我终于受不住了,开始不能自抑地抽泣,继而趴在桌上号啕大哭。
方否哀叹地说:“何必如此,一听一过就好了,不用当真,你就当我是胡谄的。”
事后我并没把这文拿过去交差,它不应出现在那里。
一位素昧平生的朋友结婚,我把这文稿打了出来,做了个封皮,用礼品纸精心地包好,在典礼上,把这个送给她做了贺礼,我终于为这文找到了最好的去处。
这位朋友的名字前面提到过,叫做苏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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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
(二十七)大番外第99页'p'
'更新时间'2011062219:57:33'字数'2421
苏敏的婚礼是在国外举行的,后来回国内又开了几桌,办了个答谢宴。
答谢典礼我也去了,虽然并没有受邀。
因为在苏敏那里,完全不知道我是谁,但是见她第一面的我,已然把她看作是很熟悉的老友了。
方否抱着孩子,介绍我说,是房子的租客。
我解释说今天在家休息,想过来湊个热闹。
新娘美得一塌糊涂,长了张讨巧的娃娃脸,怎么看都温婉可人。
穿了雪白的蓬蓬的婚纱,见人都礼貌地微笑着,脸上溢满幸福的光。
新郎麦冬把方否拉到一边,低声耳语。方否微笑着,我隐隐约约看到她眼里泛起了泪光。
仪式很简短,新郎作了代表只说了感谢的话。
我跟方否坐在一起,从我的角度清楚地看出新娘小肚微突,我有些抱歉又实在忍不住地问了方否,方否点头说,“快四个月了。”
坐在我身旁的来宾们有人开始在下面小声议论,说什么都有。
我特别偷听了下,大概可以概括为几点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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