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珠儿……快……嗯……大哥也要射了……快顶……哦……屁股快顶上来……啊……”
珠儿强烈的收缩和浓热的蜜汁,让谷飞云也忍不住地像爆开的水闸,弓着背把浓稠的精液,激射入珠儿的蜜穴深处,他将积了几天的热精,全都喷浇在珠儿的子宫里后,便放下珠儿的脚整个人压在珠儿的身上,感受着珠儿蜜汁,和他的精液混合在一起,温暖的包含着他宝贝。
激烈的高潮更让珠儿全身热得发烫,她双手紧紧抱着谷飞云急促的娇喘着,美丽的娇脸蛋上,呈现出满足的表情,两片湿润的香唇微微开启,一条香舌不断自己舔着嘴唇。
而几乎就在同时,在夜色沉沉中,一座深广的大宅院的花厅里,依然灯烛辉煌,阶前站着八名石头人一样的佩刀武士,不但腰干挺得笔直,甚至连眼睛都没霎一下。这里虽然不是龙潭,却是虎穴,郑州虎段天发的府第。
主人当然是段天发,客人则有三位,坐在首席上的是一个中年文士,身穿一件青纱长衫,个子不高,看去约莫四十出头,生得谈眉细眼,肤色白净,手中摇着珠马竹骨纸扇,貌相斯文。
第二个是瘦小道人,年在六十以上,疏朗朗的黄眉,鼠目,颔下留有一把黄苍苍的山羊胡子,头上结了一个像羊角般的道髻,手持拂尘,身穿绣着太极图的蓝色道袍,他就是羊角道人。
第三个也是瘦小个子,已有四十五六岁,穿一件洗得快发白的蓝布长衫,生得獐头鼠目,身旁茶几上放着一个朱红小药箱,则是毒手郎中秦大山。
主人段天发好像刚坐下,因为一名青衣使女刚替他泡了茶送上。使女退下之后,中年文士已含笑问道:“段庄主进行得如何?”他一口苏州白话说得软软的,和他的人一样斯文。
段天发一脸歉疚之色,说道:“兄弟真是抱歉,今晚酒搂上出了点事,以致这时候才回来,但束先生交办的事,方才已蒙郑州府五位缙绅全力支持,建一座美轮美奂的通天宫,由他们出面,绝无问题。”原来他在同庆楼宴客,那五个客人都是郑州府的缙绅,目的是为了建一座美轮美奂的通天宫。
被称为束先生的中年文士含笑道:“有段庄主出面,大家自然要卖你金面不可,将来本教郑州分坛主也非段庄主莫属。”
段天发连忙起立拱手道:“一切都要仰仗束先生栽培。”
束先生哈哈一笑道:“段庄主太客气了,试问郑州府还有谁能比段庄主更适合,更能担当大任的?”
羊角道人尖声笑道:“这倒一点不错,在郑州府别说黑白两道,就连官方在内,段庄主一向说一不二,真正是首屈一指的人物。”
这话听得段天发心里飘飘然的,有着说不出的得意,他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,才道:“羊真人别捧兄弟了,今晚在酒楼上,差点栽了跟头”
毒手郎中吃惊的道:“段庄主遇上了什么事儿?”段天发已把束先生当作了最大的靠山,今晚在酒楼上发生的事,自然要全盘说出来,听听三人的意见,这就把酒楼上的情形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。
束先生摺扇轻摇,两道淡淡的眉毛微攒了下,说道:“段庄主怎么会得罪乐师司徒旷的?”
羊角道人耸然动容道:“会是乐师司徒旷?”
束先生笑了笑道:“缠得住尺炼双杀的人,一般江湖上人已是不多,但他只是有意缠住他们而已,并未出手还击,因为他从不杀人,看来他只是为了让他徒儿亲手向段庄主报仇罢了,如若乐师真要出手,只需一剑,就可取了尺炼双杀的性命。”
段天发听得头上不觉冒出汗来,怵然道:“那青衣女子……兄弟几时和她结了怨,真是一点也想不起来。”
束先生微笑道:“段庄主不用急,从今晚的情形看来,乐师决不会向段庄主出手,那青衣女子已和段庄主交过手,论武功段庄主已足可自保。因此兄弟推断,在一年之内她不可能再来寻仇,至少她要有足够的自信,可以取段庄主性命,才会再来,哈哈,她就和段庄主有三江四海之仇,兄弟保证她永远报不成的。”
段天发听得眼睛发亮,兴奋的道:“束先生说过,兄弟担任了本教郑州分坛主,教主会颁发「通天宝笈」上的武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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