濛濛瘪了瘪嘴，把被子里的牛奶一口喝掉，说：“妈，芊芊姐姐，我上学去了，拜拜。”
李婉婉目送女儿离去，回过头，见龙芊芊盯着自己，她说：“女人一旦有了孩子，其他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。”
龙芊芊扯动嘴角，想笑却笑不出来。
她在李婉婉身上看到了她母亲的影子，收回目光，眼睑下是她充满哀伤的眸子。
她说：“婉姨，你曾经见过我母亲吗？我是说还没有我的时候。”
、你们有没有发生不该做的事
李婉婉搅动自己盘子里的早餐，垂下头，若有所思。
“当然，你妈妈是个没有任何背景的灰姑娘，不得不说她很漂亮，当年在她的订婚宴上，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，包括你们的父亲龙应天。”
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吧。
“后来呢？”
李婉婉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龙芊芊，笑了笑：“芊芊，你知道吗，第一次见你我真的很难将你和陈怡景联想到一块儿，直到你说你叫龙芊芊，我才恍然大悟，怪不得阿阳对你恨之入骨。”
他对她恨之入骨，她对她也一样，两个互相仇恨的人走在一起，除了仇恨便不会再有任何感情。
龙芊芊漆黑如夜的眸子泛起一抹清冷的笑意。
“他一出现就毁了我以前平静如水的生活，失去那个人，我便失去所有，现在我什么都没有，还有什么值得他恨的。”
这个女孩，看上去那么柔弱，让人心生怜惜。
“芊芊，你告诉我，你和阿阳有没有……”李婉婉咬着唇，不知如何开口问才能婉转一点。“有没有发生不该做的事？”
“有。”龙芊芊果断的回答，她知道李婉婉要问的是什么。
酒店的那次她没有一点记忆，但是跟龙痕阳回来的第一天，他们确实发生过关系。
李婉婉眉目圆瞪，惊愕的看着她。
“你们……芊芊……阿阳也太胡来了。”他们可是亲兄妹，怎么可以在一起呢。
“婉姨，不说这个了。”龙芊芊仰头提了提神，她不想因为龙痕阳继续萎靡下去。“我想买几件衣服，你陪我去好不好？”
“好啊，正好我也很久没逛过街了，不过你的伤…有问题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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