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玉巧把他重重地往床上一推,呵斥说:
“猴急个啥,你先躺下,我脱了衣衫就上来。躺下呀。”
安阳想说话,可张了张嘴却没说出口来。他有一种接不上气来的感觉,预感到马上要发生什么事。这是他渴望的,也是他期盼的。他不安地在床上转动着身子,两眼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。
她嘴里在斥责安阳猴急,自己的双手却也激动得发抖,一个扣子总要解好一阵才解开。
当她赤裸着躺到床上来时,安阳急不可耐地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。
她在安阳的怀里拱动着,更紧地贴紧他盘紧他。她气喘吁吁地在他的耳边表白般地嗫嚅着:
“哦,安阳,想死我了,自从那回以后,我只要闭上眼睛……闭上眼就看见你,就想你这会儿在干啥子。特别是半夜醒来,我都会睁大眼睛把你想上半天,想着要闯到你屋头来,来好好陪你,像这会儿一样睡在一起,抱在一起。我真的要疯了,安阳,可是我不能啊,有几次我都坐起身子,要披衣衫了,可我一想到昌惠和昌华两个娃娃,万一被他们两个察觉了,知晓了,那我这个妈还怎么做啊!噢,安阳,我是不是疯了?你呢,你想不想我?”
“想。”
“那你咋不说?”
“我咋个说,进屋后都是你在说。”
“那你现在说。”
“现在顾不上说了,现在我、我……我想……”
“我晓得的,你莫急呀,莫急,啊。”任玉巧柔情地安慰着他。
安阳激动得说不出话来。
夏日的清晨,气温高。一动就出汗,安阳只觉得浑身每个毛孔都在冒汗。他真想跳进缠溪阳光下清澈欢快的溪水中去,畅游一个透。
他觉察得到任玉巧的欲望同样很强烈。
她柔软多情的身子在迎合着他,在伴随着他一起跃入那欢悦的溪水里。她向后仰着脑壳,一头的乌发全都披散在枕头上,两只眼睛陶醉地闭着,嘴里轻轻地呻吟着。
安阳起先有点慌乱,有点手足无措,但他被她充沛的体味和温馨的气息笼罩了,被她激动的神情和柔软波动的曲线吸引了。
他支起身来时,看到她鼓励的眼神,显得镇定一些了,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
她用双手引领着他,用丰盈的体态迎合着他,用粗重的喘息轻拂着他,终于几乎没费啥劲,他们一起滚落在溪水里。
那么欢悦,那么酣畅。
他掬起溪水来向她泼去,她也用双手掬满水回泼他。
他俩相对而笑,任凭那淙淙潺潺的流水湍急地疾冲而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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