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泰岳走下台阶,停在白氏面前,弯腰把她架了起来。她双腿一软,就要下
跪,哭哭啼啼地说:“村长,饶了俺吧,俺真的啥也不知道,村长,您开恩饶俺
这条狗命吧……”
“西门白氏,你不要这样,”洪泰岳用力端着她,才没使她跪在地上。他脸
上的表情很随和,但随即又变成严厉。他严厉地对着院子里的看客,说:“都散
开,围在这里干什么?有什么好看的?!散开!”
众人低着头,慢慢散去。
洪泰岳对一个梳着披毛的胖大妇人招招手,说:“杨桂香,过来,扶着她!”
杨桂香当过妇救会长,现在是妇女主任,是杨七的堂姐。她喜气洋洋地上来,
扶住了白氏,往正屋里走。
“白氏,你好好想想,这缸财物,是不是西门闹埋下的?!你再好好想想,
还有什么财宝埋在哪里?不要怕,你说出来,没有你的罪过,一切罪过都是西门
闹的。”
严厉的拷问声,从正屋里传出,冲进我高耸的驴耳,此时,西门闹与驴混为
一体,我就是西门闹,西门闹就是驴,我,西门驴。“村长,俺真的不知道,
那个地方,不是俺家的地,俺掌柜的要埋藏财宝,也不会埋藏在那个地方……”
“啪!”是巴掌拍桌子的声音。
“不说就把她吊起来!”
“把她的指头夹起来!”
我妻哀嚎,连声告饶。
“白氏,你好好想想,西门闹已经死了,金银财宝埋在地下也没有用,起出
来,可以为我们合作社增添力量。不要怕,现在解放了,讲政策了,不会打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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