尿液从洞中流出,几乎不在舍内留下一点痕迹。而杏树下边,是我从事健身运动
的地方,那里地面光洁,犹如大理石板,我每次攀着树杈在那里做引体向上的运
动时,蹄爪与地面接触,都会发出清脆的响声,可这样一个美妙的地方,竞让这
个杂种一泡臊尿给糟蹋了!是可忍也,孰不可忍也!这是当时流行的一句古语,
现在已经很少听人引用,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流行话语。我运足力气,以气功
大师头撞石碑的勇气,对准了那杂种的屁股,准确地说是对准了那杂种的两个硕
大的睾丸,猛地撞了过去。巨大的反弹力使我倒退两步,后腿一软,屁股坐在地
上。与此同时,我看到,那杂种屁股高高翘起,一股稀屎蹿了出来,而它的身体
就如一发炮弹,呼啸着撞到墙上,然后又反弹回来。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,半
似梦幻半似真实。最真实的情景是,这杂种像一具死尸般横卧在墙下,那里正是
我排泄粪便的场所,那里才是你这样的臭皮囊躺卧的地方。那杂种浑身抽搐,四
肢抱拢,脊梁像发威的野猫一样弓起,眼睛翻着,只见白眼不见青眼,像一个对
劳动人民极度蔑视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。我感到有些头晕,鼻子有些酸麻,眼睛
里沁着泪水,这一下使出了我吃奶的力气,如果不是撞在这杂种身上,我怀疑自
(bp;己会穿墙而出,在土墙上留下一个圆形的洞口。我冷静之后感到有些惧怕,这杂
种不经许可污我香窝的恶行固然可憎可恨,但它犯下的确也不是死罪,教训它一
下是可以的,但将它置于死地显然是过分了。当然,即便是西门金龙、洪泰岳等
人判断出刁小三系我所杀,也不会把我怎么样,他们还指望着我的小鸡巴为他们
繁殖猪娃呢。何况刁小三是死在我的舍里,用上海人的说法是它捞过了界,是它
自寻死路。人的领土神圣,需要用热血和生命来保卫,猪的领土难道就不神圣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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