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都要揍你一次。谁能想到,二十几年后,人民公社就像砂土堆成的房子,顷
刻问土崩瓦解。我们那时做梦也想不到,你能当上副县长,而我能成为董事长,
当年许多神圣的掉脑袋的事情,今天看起来狗屁不是。”
我依然不吭声,我知道他想说的不是这些。
他直起腰,将刚燃了不到三分之一的烟揿在烟灰缸里,目光逼视着我说:
“县城里有许多漂亮女人,你干吗去招惹那么个瘦猴似的小丫头?你实在熬不住
了对我说啊,你想玩什么样的?黑的,白的,胖的,瘦的,我都能帮你弄来。你
想开开洋荤,那也容易,那些俄罗斯洋妞,也不过一千元一夜!”
“你如果拉我来说这些,”我站起来说,“那我走啦!”
“站住!”他愤怒地一拍桌子,烟缸里烟灰被震飞起来,他说,“你是个彻
头彻尾的混蛋!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,何况也不是什么好草!”他又点燃一支烟,
吸呛了,咳嗽着,把烟掐灭,“你知道我跟庞抗美是什么关系?她是我的情妇!
这西门屯旅游开发区,说穿了是我们两个人的买卖,我们的大好前景,都被你的
鸡巴给戳乱了!”
“你们的事,我不感兴趣,”我说,“我只管跟春苗的事。”
“这么说你还不想罢手?”他问,“你真想和小丫头结婚?”
我坚定地点点头。
“不行,绝对不行!”西门金龙站起来,在他宽阔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,他
站在我面前,猛捅了我胸膛一拳,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,“立即停止跟她交往,
想操什么样的,包在我身上。操多了,你就会知道,女人,就是那么回事。”
“对不起,”我说,“你的话让我恶心,你无权干涉我的生活,我更不需要
你帮我安排生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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