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露的名字不知道是陈小曼自已给自已取的,还是做她那一行的老板给她取的。陈小曼长得很丰满,也很肉感,很白晰。好看的脸蛋,人工合成的双眼皮简值做得天衣无缝,漂亮得就仿佛是由娘肚子里带出来的。鼻子不怎么好看,但也挺独特挺个性的,鼻尖子沉稳而倔强地微微向脸庞倾着,像骄傲的大公鸡挺起的胸脯。但却是属于那种越看越耐看的那种。这名字谁都知道是好莱坞著名艳星玛丽莲。梦露的名字。玛丽莲。梦露是我们所有男人的性幻想对象,几代男子的大众情人。
梦露,不对,是陈小曼。我跟她算是很熟络了,是在一个暑假里到老麦歌厅唱歌时认识的。我第一次去老麦的歌厅时,陈小曼也刚来不久。但看上去挺是那么回事儿。穿着超短裙子,衣着也挺暴露,把五官涂抹得像个古代的戏子。
我出入歌厅舞厅也是见惯了做坐台小姐的,也就是做鸡的,所以见怪不怪了。但我一般都不太去理会和招惹她们。我说的招惹指的是在性爱方面,我坚决不跟任何一个做鸡的女人上床。除去这一点,我还是和她们好好相处,说说笑笑,喝酒玩乐。
那天,梦露夸张的打扮引起了我的注意。引起注意只是觉得她在玩标新立异,并不是就说我对她的打扮产生好感。我是第一次到老麦的歌厅唱歌,老麦是单纯的一个女寝室的同学介绍给我认识的。老麦因为尼采才对我产生好感的。至少第一好感是这样建立起来的。
我第一次去老麦歌厅时,梦露早在两个月钱就来了。也许我是新来的,再加上我身上有股自负的味儿,所以歌厅里的其他人都不怎么答理我。
梦露却不一样,她在歌厅里呼风唤雨的劲儿看似象个老手,至少像是个来了有一年的老手。见我一个人孤单单的坐在吧台角落里,便问道:“新来的?”
我不冷不热的看了看她,沉闷地嗯了一声。
“唱什么样的歌最拿手,嗯?”她问我。
我迟疑了一会儿后说:“齐秦。”
“这么说一定很棒罗?!”她问道。
“那当然,至少还对得起顾客的耳朵的。”我自信地说道。
梦露听着,朝我笑了笑,严格的说,那算不上是一个完美的笑,她只是将嘴角的一端向上提了提,便离开了吧台。
接着,从传声器里传来了“有请洛科上台唱陈小曼顾客点唱的《狼》”。这实在于我来说是一种荣誉。或者说是一种自尊心受到的挽救。一个业余歌手来歌厅,接连几日没有顾客点叫他唱歌,实在是很难为情、很没面子的事儿。
直到歌唱完了,我还不清楚陈小曼就是梦露。
我认识梦露时,她已经二十三、四岁,干这行干了差不多十年了。
梦露起初是一个挺正儿八经的女孩儿,人挺机灵聪明的,又长得漂亮,搞文艺的好料子,比如唱歌呀跳舞呀做主持呀,成功率不说百分之百,至少也有百分之八、九十吧?!但学习不行,所以在家里在学校没走过什么好运,艺术的细胞也算是白白的生长在她的身体里了。
她把她从前读中学时的照片给我看,长发,大眼儿,模样儿清纯如水。实在跟她现在的模样儿判若两人。
她出来做坐台小姐还真源自于学校和家庭的缘故呢。她说,她从来就没有将做坐台小姐当做自已的梦想去追求。她也从来就没树立过什么理想。她说,理想都是假的,脱离现实和违背自已的意愿,倒符合做家长和老师的虚荣心。她说,她小时候曾一天树立一个理想,比如说,她今天树立当科学家,明天树立当教师,再后来树立当文学家、哲学家,再后来就是希望找个特别有钱的男人嫁了……呵呵。
“做坐台源自于学校和你家里?”我当时听她这么一说,倒是一愣一愣地。觉得这理由实在是来得太天方夜谈了。我想,你梦露堕落就堕落呗,找什么破玩意儿理由也别找这个理由出来呀?!我不相信她的理由。她那始终都无所谓、什么也不在乎、什么也不放在眼里的腔调和表情,没法叫人相信。我恶毒地在心里说:婊子的话是不能信的。
“啊!你可别不相信哟,真是这么回事儿呢。”她的表情总是那样似真亦假,似假亦真、真真假假看不清的样子。
“别逗了,谁不知道我们学校和家庭是培育好孩子和名人伟人的基地呀?!谁不说老师是灵魂的工程师呀?”我一点也不相信她所说的话。
“不信,是吧?”梦露用一副半是玩世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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