寝室里的气氛变得好热闹,好轻快。
“雪晴来了好一会儿了,是特地来找你的。”柳迎风说。
“嗬,你就这么肯定我会来这儿?”我说。我虽然大抵猜想得到雪晴找我是什么事儿,但我还是朝柳迎风看看,以施确证。
“你们聊吧,我上床躺会儿。小声点儿。”迎风有午休的习惯。
我又把昨天见阿帆的事儿小声小语地一五一十的说给雪晴听,说得比刚才说的更具体,更详细。我一边说时,一边看正在闭目而寐的柳迎风,柳迎风弯曲着身子,侧睡着,头枕在手背上,那姿态就象个原始森林里的睡美人,像由挂历上掉下来的美人儿。我脉脉含情地看着柳迎风,如果雪晴不在这儿的话,我肯定会忍不住去吻柳迎风的。
雪晴的一颗心再一次受到我的坚定而兴奋的语气而放下来。雪晴走后,我又仔细端详着柳迎风的睡样儿,笑笑,终于禁不住上前轻轻地吻了吻柳迎风的额头。吻完后我轻轻地往后倒退,柳迎风这时一把将我的脖子环抱住,呵呵地笑起来。
“啊,原来你一直没睡呀。”我笑道。
“偷听你们到底讲什么话呀?”柳迎风调皮地说道。然后问道:“刚才雪晴也讲过了,她觉得叫你去同阿帆说,觉得实在难为了你。她还说,料准你是要碰阿帆的钉子的。”
我不想再谈论这事儿了。我尽力阻止这类话题又进入我的心情。
“好呀,敢偷听我们讲话,看我非饶不了你……”我伸出手去挠柳迎风的痒痒,柳迎风在我怀里满怀里滚来滚去,咯咯直笑,向我求饶。
我停止挠痒,把柳迎风抱在怀里,吻她的脖子、面颊和嘴唇,一直向下吻。我把手伸进她的后背,摘掉她胸罩的挂钩,揉捏着她的小巧的乳房,然后,我把脸贴在她的胸部舔吸着,她的整个上半身向后倾着,呼吸急促。我慢慢将她放倒在床上,由上而下地脱去除她的衣物,而当我将手伸到她底下那个敏感的地带时,她突然握住我的手,制止了。一跃身从床上坐起来,整理一下凌乱的长发,又整理了自已的衣服。
“我要。”我象个贪吃的孩子似地乞求道。手还在她的下体不迎风分地游动着。
“现在不行”,她一边说一边拿开我的手。
“为什么?我现在好想要你,”我又倾前身子欲去吻她的乳房。突然我仿佛想起了什么,喃喃地问道:“是不是来‘那个’了身体不方便?除了这个,什么理由都不是理由。”
“啊……对,是的,来了……”柳迎风结结巴巴地说。
我停止了我的动作,浑身却难受得厉害,像着了火似的那样火烧火燎地,我甚至能看到火红的火苗蹿起来的样子。我从床上跳下来,直奔卫生间洗冷水脸去冷却自已被点燃的身体。
回来的时候,柳迎风坐在床沿边上,看着我:“真的很难受么?”
“啊,那当然,憋得厉害,差点儿就弄出来了。”我笑笑。
“现在好了?!”她看看我的湿淋淋的头发和滴着水的脸,指着问我:“就那样能解决问题?”
“当然不是!这样就能解决问题,天下的男人就没人敢洗头洗脸了。”我冲她神秘地坏笑道:“这是我们男人的事情,我们自然会用男人的办法解决了。”我坏坏地问道:“要不要我再试验一次让你看看?”
“少来!我可不要看。”柳迎风拿起枕头朝我打几下儿,脸颊都泛红了。
柳迎风看看时间,问:“才一点钟过一点儿,你要不要躺一小会儿,大约还可以躺上半小时呢,时间到了我再叫醒你。”
“不了,咱们说说话儿吧。”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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