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她轻轻的解开旗袍上的结,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高举半空,一声令下:“九龙玉佩在此,即刻将五阿哥和福尔康缉拿归案,交予刑部大牢,等候处置。”明明是如此轻柔的声音,却震撼到众人心底。
所有人纷纷叩首下跪: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那声势地动山摇的感觉,永姬突然有些眷念这种温度。
乾隆正在御门听政,听到太监的回报,突然笑了……
而底下的福康安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,低下头,长长的睫毛盖住一池的幽深……
一碗黄酒引发的尖叫
作者有话要说:我又修了一下文,加入了一些段落,希望大家能更接受一些。不要被雷到了
永姬在御花园手持九龙玉罚永琪入狱的事情,让整个大清朝都震了一震。在朝的京官,边疆的大臣无一不上书乾隆表示自己对此事的愤慨,就连御史也连着几天上朝参了永姬好几本。更有甚者,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,以骆宾王的《为徐敬业讨武瞾叫檄》为底稿洋洋洒洒写了一篇《论端慧公主罪行书》。
乾隆私底下拿来给永姬上,永姬看了不怒反笑还一一批改,其中有一条最为有趣,写的是【践元后于翚翟,陷吾君于聚。犹复包藏祸心,窥窃神器。】
当时永姬就挑眉笑问:“阿玛,昔日有武则天,太平公主染指帝座,您说今天我们大清朝会不会也来个端慧公主窥窃神器?”
乾隆宠溺的捏住永姬的鼻子笑问:“阿玛九龙玉佩都给你了,还怕你染指神器?要是永姬喜欢,朕可以把大清的江山都捧到你脚下。”永姬注意到乾隆用的是“朕”,笑的眼儿都眯成一条缝儿了。
可这事儿还没完,在一天黑漆的晚上,某御史家后院的葡萄架倒了,御史脸上被刮得一道道红,愤懑的御史在酒楼喝的咕嘟咕嘟,满嘴跑火车。
友人就笑着和他打赌,你家的婆娘肯定没有端慧公主厉害,你连刑部大牢都进不去。御史噗的放出一口酒气,醉眼朦胧道:“咱,咱们就打这个赌,我去刑部走一遭,看那个五阿哥,要是她抓住了把柄,明早我,我再参一本。”他对着友人比划了一个五,又放出一口酒气,跌跌撞撞的走人。
这御史还真有点门路,他小舅子是刑部的一个管事,和下面的人通了气儿,放御史进了。
那狱卒的牢头手提着明灭的灯笼道:“御史大人,你这又是何苦呢?这主子可不是好侍候的,可把我们折腾惨了。小的和小的手下的一个做不好,他就骂我们是国家的蛀虫要禀告皇上。现在还不安稳呢!”
四周有些阴暗,那御史紧跟在牢头身后,耷拉着脑袋,反问:“果真?他毕竟是个皇子!”
牢头长叹一口气回道:“就是主子脾气太大,看什么都不顺眼。上次固伦端慧公主来看他,话里间有松动的意思,可这主子……唉!不识好歹,说了好多混账话,小的倒觉得公主脾气好的很,走的时候还让小的们好好照看那主子。”御史愣了下,对自己此前来的目的有些奇怪。
那牢头带着御史拐了个弯停住,轻声道:“前面就是了。小的可不敢进去,那主子晚上的时候都不让人在跟前,也不知道做什么!”
御史一怔看了眼阴森的长廊,吞下一口口水,借着酒气壮胆,接过牢头手上的灯笼道:“你只管走吧,我一个人进去。”那牢头还不放心,在他耳边说道:“您小心着点,小的听其他的狱卒说,这半夜总是会听到奇怪的声音,高高低低的怪渗人的。”
御史白了一眼牢头,怒斥道:“子不语怪力乱神。”其实他心里也渗的慌,可一想到家里的葡萄架和友人,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又硬气了,提这个灯笼沿着长廊走进去。
这牢狱倒是干净,就是透着股阴气,似乎老有人在你脖颈处吹气儿,御史哆嗦了一下,嘴巴里念着:“子不语怪力乱神,子不语怪力乱神……”可脚上的步伐倒是快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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