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她绝非省油的灯,看似不大的外表有着超龄的成熟,勇气十足地不曾畏惧狮子的狂暴,甚至还具母狮的凶狠,她天生是个斗士,绝对适合走进狮群。
公狮的心空虚已久,他需要能与他匹配的女孩,而现在出现了。
铁汉柔情,娇女刚强,相得益彰。
「滚开,正达。」低咆声复又消失,因为他还没吻过瘾。
她的口感太甜蜜了,他尝到花香味。
「别太激烈呀!秦先生,我的病人还未康复。」他取笑的同情快断气的女孩。
不甘愿地吻吻她的眉,秦狮冷睨多余的人。「还不去办出院手续,要我亲自填表格吗?」
「是,大老板,怎好劳烦你的贵手,鄙事由我效劳。」唉!他是院长耶!
「多开几天药,没有副作用的止痛药拿一瓶来,明天记得过来换药。」
「嗄?」到底谁是医生呀!
不等他回答,秦狮抱着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俏丽佳人走出病房,在安全人员的簇拥下走进直通私人车库的电梯,不让新闻媒体有造次的机会,秘密地离开医院。
而向来不肯安份的藏玺玺,为何未出声抗议呢?
理由很简单,她又昏过去了,因为缺氧。
台湾的天气变化多端,说是四季如春却老爱唱反调,热得要命的夏季下寒雨,冷得直发抖的冬天却来个暖阳,那么梅雨季不下雨也没什么了不起,大家都被无常的气候训练得很习惯。
秦狮的私人住宅相当广阔,除了主屋大得足以容纳五、六十人居住,栽满单色玫瑰的花园大约有八十来坪,鲜艳的红像吸血鬼唇边的血液。
至于屋后的草坪就只能用一望无际来形容,感觉像大型的高尔夫球场,不过它平坦多了,不见起伏的高低坡地,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舒畅感。
光着脚踩在柔软的绿茵之中,傻眼的藏玺玺只有一种想法,而且是非常市侩。
他,真的很有钱。
在寸土寸金的大台北地段是件可耻的事,他居然浪费大笔的土地来种草,而且还不是昂贵的韩国草,只是些路边可见的野花野草,一朵朵奼紫嫣红地占据开发中的土地。
看得出有人定期在整理,修剪生长过盛的草叶和除去枯黄枝根,维持一定的高度不致过长,让人看得很舒服。
墙里墙外是不同的世界,她很难相信他舍得不把这片绿意卖掉,那是一笔天文数字,挥霍地花上三辈子足足有余,他简直不是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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