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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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一个女人不计名份地跟了一个男人五年,忍气吞声地接受他近乎羞辱的对待,除了爱还能有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狮粗暴地扣住她的下巴。「戚家的婊子能信吗?妳只是个妓女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秦先生,我是被你逼成你的私人妓女,我的罪还没赎完吗?」她要的不多,只要他一句温言软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哼!我有用绳子绑住妳的手脚吗?是妳自己犯贱不肯走,非要赖着我好分一杯羹。」女人的贪婪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……我离不开你……」她忍着不哭出声,因为他讨厌女人的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是的,离不开,是情也是债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姊姊犯的错由她来承受,她以为人心是肉做的,持之以恒必能以充沛的爱软化他的恨意,化解两家长久以来的心结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她的努力不仅贴上身子,连带着一颗对爱充满梦想的心也伤痕累累,她几乎快撑不下去了,满满的爱意已见枯竭,再也挤不出一丝希望,他的心真难以穿透吗?她好累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过要离开,但是父亲的公司已被他逼得倒闭,母亲因赌积欠了好几千万台币,一家的生计及还债全压在她肩上,她想走也走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这一辈子是爱惨了他,更了解他永远也不会爱她,但只要他还在她身边,她就心满意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人是贪求无厌的,而她贪的不过是一份爱,为什么爱反而伤得她体无完肤?明知眼前是无归的火海,她还是毅然决然奋不顾身地投入,烧成灰烬也甘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瞧不起女人,她同样瞧不起自己,飞蛾扑火是独死而非共生。

        爱情真是没有逻辑可言,她爱他,他不爱她;他用她的身体发泄,她以身体诉说爱恋,看似交叉的两条线始终背道而驰,结合的是肉体,而灵魂却各自飘荡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狮重吻了她一下,复吐出一口口水。「乏味,妳怎么一点味道也没有?」

        他被养刁了口感,只对单一香味有兴趣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喝太多酒的缘故,味蕾都麻了。」她抚抚刺痛的唇,指上一抹红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妳敢顶嘴,我都不知道叫妳来干什么?」他烦闷地甩甩头,仰头就着瓶口一饮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需要我,秦先生。」他有心事,可是她无力解忧,他只谈性不谈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突兀地一笑重重放下酒瓶。「告诉妳一件很好笑的事,看到妳以后我反而失去性致,妳让我想起一个人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姊姊?」她心口揪得发疼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个婊子算老几?给她提鞋都不够格。」她在生气吧?醺然微笑的秦狮有几分失神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之一震的戚宜君抓着胸口直发寒。「『她』是指……女孩子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顽固、任性、倔强,有理无理全都讲不通,气得人不打她一顿不成。」看着自己的右手,他倏地往空酒瓶拍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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