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宜君鼓起勇气走到他面前。「假使我不是戚玉庭的妹妹,你有可能爱上我吗?」
「不会。」他回答得很直接。
「是吗?」原来无关恨,他只是不爱她而已。
深深地一鞠躬,没有大吵大闹,她用眷恋的爱意看了他最后一眼,自此以后怕难相见,就让她再贪心一会,记清楚他的模样。
走出这里的日子将是一片黑暗,她必须出卖身体,过着生张熟魏的生活好还债,成为名副其实的妓女。
「等等。」
她以为他回心转意,欣喜地展开笑容走上前,「你还要我?」
「妳忘了拿走支票,令尊的债务不用偿了吗?」一张薄薄的纸张由他手中扬起。
是屈辱,也是心酸,一张面额两百万的支票买断她的爱情,而她还有两亿五千万该还呢!
面对亲密的仇人,她死了心。
「怎么搞的,弄得一手都是血?」急救箱呢?他到底搁哪去了?
随便撕块桌巾布吧!阮正达先检查手心有无残存尖刺物,然后先做简易的包扎止住血。
「你很闲,医院垮了吗?」无所谓,反正他有的是钱,再盖一间就成了。
「差不多,如果你再不回家,可能房子也没了。」他绝非危言耸听。
「听起来像是威胁,你向天借了胆。」冷哼一声,秦狮不以为意。
「你想我敢吗?是你家的牛奶妹。」女人的可怕在于言出必行。
闻言他身一正,眼神复杂地一睨。「她怎么了,控诉我的恶行?」
「不,她只是无聊得想杀人,扬言要放手烧房子。」他说得很轻却打了个颤。
「小女孩的戏言听听就算了,你别在一旁搅和。」他心中大为不快,排斥两人一起造反的可能性。
可得到的,心烦,得不到的,心痛。
他想见她又怕见她,矛盾的心情左右为难,游移不定地揪落不少根头发,他日要是秃头自找来,怨不得人,谁叫他爱她。
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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