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卑鄙。」而且无耻。
「暴发户的心态嘛!妳晓得有钱人特爱戏弄人,我能例外吗?」他说得轻松惬意。
「你当我挖不出来?」可恶,拿她的话反掷向她,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。
「去跟蚌壳说,我相信妳有养蚵人家的本事。」他嘲笑着。
藏玺玺牙根一咬地回以冷笑。「别忘了,你还有个弟弟。」
而他对她兴致正浓。
「不许去找他。」笑脸一藏,他浑身散发一股冷冽气息。
「反正你们一家兄友弟恭,我去攀攀交情也是应该。」山不转,路转。
「妳喜欢他?」心口溢满酸液的秦狮很不是味道,强硬态度中有着惶恐。
「你哪个眼睛见我喜欢他?自行想象的空间有无限大。」她不排斥别人作作白日梦。
「妳不喜欢他?」他松了口气,一颗心仍吊在半空中七上八下。
「不到恨的地步。」她轻描淡写的一说,旨在引起他的占有欲。
「惜惜,妳在玩危险游戏。」而他绝不再放纵,即使为她所怨恨。
「没办法,你又不肯和我合作,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只有挺而走险。」片面之词无所凭据,她迟早会找上他对照真伪。
「他对女人不曾用过真心,擅用巧夺哄骗,别拿自己去冒险。」心涩不已的秦狮眼中有着恳求。
男人永远小看女人的自保能力。「至少人家还肯用心哄骗,总比某人一天到晚只会狮吼得好。」
「妳心仪了,想以身相试,认为我在挑拨离间,毁谤别人的行事。」她要敢说是,他非扭掉她一只臂膀。
「你太认真了。」
淡淡一句,如春风拂面。
她的态度表达得不够明显吗?为何他老是不放心,惶惶不安地追问她的心在哪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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