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另一方面又很不安,万一他没有想象中严重怎么办?有些人的生命像蜥蜴有再生能力,复元得相当快,她若掉以轻心肯定遭殃。
人不能重蹈覆辙,大意一次即有丧命之虞,她必须把处境设定在最危险的位置,以防万一好做应变。
不过此时出现个艳丽女子是怎么回事?那一脚踹得他命危床榻还是另有所图?他不可能平白放过奚落她的机会,他一向没什么雅量。
「妳很勇敢。」戚宜君在心中一慨。
秀眉一颦的藏玺玺可不认为这是句好话。「妳在讽刺我很愚蠢,轻而易举地当起肉票。」
「秦狮很重视妳?」答案在心中,她却想让自己死心地听她讲出来。
幻灭代表成长,只是过程苦涩。
「妳要我回答是还是不是?是在评估我的利用价值吧!」也许她很值钱。
一想到钱,她突兀地笑出声,打工妹把秦狮定位为有钱人,本来以为能凭借她的关系开辟一条财路,没想到反而被她截掉海里的大鱼,怨气肯定有。
她知道秦狮会为她付出赎金,但孟广歆的底线在哪里呢?他是头嗜血的狼。
「女人对他而言,向来只是宣泄欲望的玩偶,不具任何意义,妳甘心步我的后路?」不怨,但无法不痛。
「妳指的是谁,秦兄或孟弟?」就是哥哥、弟弟嘛!两兄弟不同姓。
「妳知道我说的是谁,我曾是秦狮的女人。」见她一愣,戚宜君有种满足的快意。
谁没有过去,狮子又不吃素。「曾经是代表过去式,妳要我倒一缸醋喝吗?」
「我很嫉妒妳。」她未加掩饰地说出心底话。
「嫉妒我步向妳的后尘,一辈子抬不起头?」她太了解秦狮对女人的态度,在她之前只有鄙视。
什么女人和记者是史前生物都该湮灭,独留男人自体分裂生殖最适当。
(bp;这个没大脑的蠢男人也不想想他出自谁的子宫?男人若是没有女人一定会天下大乱,失调的荷尔蒙少了女人当调和剂,人类灭亡是迟早的事,死于自相残杀。
愕然一哂的戚宜君有说不出的酸涩。「告诉我,妳爱他吗?」
「我想妳没资格知道,这是我和他的事。」她挪挪发麻的脚,不高兴地回答。
私事是两个人的事,与第三者无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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