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为所爱的男人牺牲奉献有何不对?我在达成她崇高的理想。」他说得冠冕堂皇,好像为他而死是件光荣的事。
「你杀了她。」
孟广歆冷笑地朝藏玺玺投以阴森的眼神。「妳说得没错,是我杀了她。」
「你怎么能……」捂着嘴不敢置信的戚宜君泪水盈眶。「她爱你呀!」
「她不该阻碍我,一天到晚威胁要揭发我的丑事,所以……」他毫无悔意地放声大笑。
当年他做了一件天理不容的事,结果被她无意间发现,泪眼婆娑地指责他花心,不负责任,扬言他若不忠于她一人,她就要四处宣扬那件事。
他把她教得太好了,以致她反过来用对付秦狮的那一招来威恫他,不甘心他的心里根本没有她,钟情的对象却是禁忌的那位。
幼雏学飞不是件容易的事,他三言两语哄得她心花怒放,自承有罪地以弱者姿态忏悔,博得女人天性的母爱软化,遂答应他偷走保险箱内所有的钱和股票打算远走高飞,两人在远方共筑爱巢。
天真的戚玉庭信以为真,漏夜偷来一笔供他在美国快活了八年的巨资,却在当夜让他一掌击晕,丢进湖里喂鱼了。
当然他得留下几迭几可乱真的钞票在湖里载沉载浮,外界的人才会相信她因受虐而愤怒得以死抗议,并用秦狮的金钱陪葬。
反正钞票遇水则糊,谁会查觉是真是假呢!
(bp;「我姊姊好傻,为什么爱上你这个恶魔?」她为姊姊不值。
「女人嘛!不就是那回事,感性永远重于理性。」他口气轻浮地不当一回事。
偏偏有人理性重于感性,藏玺玺靠着墙一嘲,「那件丑事不会刚好和你大姊有关吧!」
一个正值花样年华的美丽女子不会无故发疯,必是受了极大的刺激,身心无法负荷而选择自我逃避,另一方面也为保护她所在意的人。
「妳……妳知道我强暴了她?」他大惊失色地漏了口风。
「强暴──」
天哪!她真的要晕了,瞧她做了什么事,把一件该埋藏于地的秽行给挖了出来,她真是罪该万死,闪电打雷最好劈准些,不然她非把真相写出来不可。
人在没有防备的时候最容易脱口而出,孟广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,以为她早已得知一切丑行,因此失措地自曝马脚,供出令人心寒的事实。
难怪秦狮的姊姊会受不了,两个都是她的亲弟弟,她不知该保护谁,在身心受创的情况下只好自我放逐。
「狡猾的小婊子,原来妳是故意诱我说出实情。」他脸色一狞,透出杀意。
糟了,他抓狂了。「我宁可你什么都没说,这是件令人痛心的兽行。」
「妳懂什么?我就是爱她,可是她却不让我爱她,她心里只有秦狮是她弟弟。」而他永远是个外人。
他不甘心吶!
凭什么秦狮可以拥有他想要的一切?亲情、友情和爱情都一帆风顺,他看了好眼红,不夺过来他无法平衡,包括他温柔似水的姊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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