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哼!妳是不是离太远了?」做错事的人还敢躲,她太不把男人的怒气放在眼里。
「没……没有,刚刚好,人要有点黏又不会太黏才好入口。」她讪笑地将抱枕抱在怀中,以防万一。
「不要盗用米饭的广告词,趁我火气还不大赶紧解释解释,免得待会有人的小颈子会不保。」他发出折手骨的脆声。
嘶!好重的杀气。「你想干什么?」
「过来,别装出一副天真、无邪的蠢样来唬我,二十五岁的成熟女人可不是懵懂无知的十七岁少女。」
「让人家装一下有什么关系,女人的青春很有限……啊!别拉啦!我的手会断掉。」突地一股拉力让她跌入一具宽厚的胸膛里。
他冷笑地咬咬她眼皮。「先来算算我们的,妳要录音存证吗?我一向不占女人便宜。」
「因为你直接吞食嘛!狮王老大。」藏玺玺故作谦卑地在他胸口一画。
「用不着谄媚,第一条罪名──以身涉险。妳认不认?」一想到她可能出事,狮子的利牙不由得囓深了白玉耳垂,咬下了个牙印子。
好疼!「人家又不是故意的,谁叫你那么笨地中了调狮离穴之计,害我成了肉砧上的肥肉。」人人贪。
「玺玺,妳在指控我没尽到保护妳的责任?」这点他在反省中。
「难道我有说错吗?当他用枪指着我脑门时我都吓得快哭了。」她把自己说得很没用。
心口一紧,秦狮用力地拥抱她。「别再让我担心害怕好吗?我只有一颗平凡的心脏。」
「对不起啦,我会找高明点的医生帮你开药。」她撒娇地抚抚他胸口,企图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罪该万死。
他一恼地咬疼她的嘴。「妳有一丝悔改的意味?根本是恶习难根除。」
「既然是习惯就不好改呀!你总要给我时间学习正经。」她可不认为坚守信念是件错误的事。
人有必须坚持的原则,今日她的身份是记者,所追求的也是对真相的渴知,挖掘真相便是她的本份,也是对自己负责的一种表现,她责无旁贷地背负起众人皆唾的十字架。
若不是她有锲而不舍的刨根精神,事情将暗无天日地永埋地底,沉冤者永远不名誉地替过,至死都不知错在何处。
瞧她一古脑地挖下去不就挖出了真相?谁说记者只会扒粪、写八卦,他们的贡献在无形中,为真理而存在着。
「哼!第二条罪名是欺骗,敢使用假名来唬弄我,妳胆子比天还大。」秦狮的臭脸有明显的软化,他不指望她有正经的一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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