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绍文亲亲她小巧的鼻子,这么放心他的人品,他真是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无奈,小傻子。
第二天早上是席绍文叫醒她的,她以为迟到了,着急的跳起来就冲向浴室,席绍文在门外笑:“今天周末,我叫你只是想问你,早餐你喜欢中式还是西式?”
艾甜昨晚喝酒所以今早有点头疼,吃晚饭窝在席绍文家的沙发中,真是舒服的要死的沙发和床。看了沙发的牌子她就知道这间屋子里最贵的家具就是床和沙发。
吃过早饭艾甜就回自己家继续补眠,头疼的感觉一直到中午睡醒才缓解。
最近艾甜特别爱和席绍文斗嘴,虽然每每都已失败告终,除非他有心让着她。米斯这个伪爱情专家分析说,这是进入热恋期的表现,女孩子撒娇的方式之一就是和男朋友斗嘴。
比如今天,席绍文觉得卡其色的衬衫好看,她就说丑死了,非要他买天蓝色的。席绍文觉得波西米亚的长裙漂亮,她就偏买只到大腿的短裙,露着美腿,席绍文看到有男人多看艾甜几眼,脸色立马变得冷起来。直到她晚上不肯和他回家惹恼了他,直接丢进车里,强权政治有时候最直接有效。
艾甜在车上不依不饶,在席绍文耳边念叨:“席绍文,我为什么要和你回家,我有自己的家!”
他的耐心消失殆尽,尔雅的勾起笑容,魅惑而危险,席绍文是何人,容得她放肆了那么久已经是恩德:“因为,你是我女朋友,你有陪男朋友的义务。”
她不怕死,用矫揉造作的气人语气反驳道:“白天陪就行了,晚上多不方便啊,万一你兽性大发,万一你人面兽心,万一你月圆变身,我一弱女子如何护得自己周全?”
他是真的没了耐心,红灯时拽过来狠狠的吻了她一下,甚至咬了她的下唇*,长长的睫毛刷着她的:“我想做的事情,谁也不能阻止,不过你是例外。可是今天你很不乖,我要,办了你。”
最后三个字他咬的很轻,薄唇贴在她的耳边,她惊的睁大眼睛,他就低低的笑起来,清俊的眼睛里面都是笑意,真真假假,又是在逗她。
她没有想到席绍文是来真的,已经很晚,电梯里只有他们,他的手在她的腰身上暧昧的抚摸,电梯一打开,他就狠狠的吻住她,按密码开门的时候都不放过她,表情魅惑诱人。
艾甜吓坏了,挣扎了半天还是不能推开把她压在门板上的人。席绍文在她耳边笑,性感而诱惑:“你记不记得,我说过,我不玩的。”
没等她回答,他已经把她的衬衫扣子咬开到胸的位置,她白色的内衣露出来,终于害怕了,哀哀的求:“不行不行,真的不行。”
席绍文很高,俯视她的时候让她不自觉地感觉到压迫感。尤其那双眼睛,此刻夹杂着摄人心魂的璀璨光芒,原来*之中的席绍文是这般模样。危险,诱惑,但依旧是从容的好风致。
“为什么?”
她护着自己的衣服,抬眼对峙:“就是不行。”
他丢开西装,慢条斯理的解开袖扣,再解开衬衫上的水晶扣子,一颗,两颗,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。席绍文岂止是长得好看,他身体的每一寸都是优雅的艺术。怪不得,一见绍文误终身。
“你觉得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?”
艾甜强撑:“当然是我。”
他笑起来,低垂眼眸,轻轻*一下自己的唇,抬眼:“那你大可以试一试,你拦得住我吗?”
艾甜永远无法忘怀这一晚,原来他是这样热情的人,原来他拥有那样丰富的情感,他的眼神那么放肆,但是动作轻柔,在意她的每一个感受。他将男女的欢好当做艺术一般,每一个动作,每一个细小的声音都有属于他的美感。
她觉得如同沧海中浮萍,随着海浪飘摇。她的视线中全是他,那样美的他,那样漂亮的,几乎诱惑的让人窒息的席绍文。她第一次见识。
他就是她的风景,视线里都是他微笑的表情。就像一整片的森林,她是唯一的南飞而来躲避寒冬的飞鸟。他收留她,为她遮风挡雨
最后她看到他闭上眼,长卷得睫毛如同蝶翅,随即眯起眼的样子似要展翅飞走。她的心中有什么破茧而出,他那样强硬,又那样温柔。他那样神秘,又那么真实。他们紧紧的拥抱,亲密的吻彼此的眼睛,牢牢的控着彼此,占有着彼此的心,霸道的不允许别人进入。他们,只有他们。永远只有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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