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依旧作公交车去店里,车上艾甜抓着他的手臂。他护着她不让她被挤到。艾甜觉得简单幸福。
曾经有一个人带她来哈尔滨看雪,那是爱情最初的模样。
现在,有一个人追寻她来哈尔滨,为她解答爱情的谜题。爱一个人,就是天涯海角都随她去。天涯海角任君选,不论何时何地,都能带给她爱情的冲动,爱情的欲望,爱情的感动。
中午的饭菜简直太好吃了,一桌子的东北菜,地三鲜,小鸡炖蘑菇,松仁玉米露,东北大骨汤,农家铁锅烩菜。
童童虽然拄拐,可是依旧是英俊的。他的眼睛那么亮,见到进门的席绍文就拄着拐快速走到他们面前。
激动的叫他:“席叔叔!”
席绍文扶额:“按辈分确实该叫我叔叔,可是你这么个大小伙子叫我叔叔我怎么觉得我这么老啊。”
艾甜笑的开心:“过年就三十岁的人了,是该叫叔叔。”
没等艾甜高兴完,偏心的童童脆生生的对艾甜叫了声:“婶婶好!”
艾甜眼前一黑:“我才25,叫姐姐!”
席绍文开心了,无耻的亲她脸颊一下:“姐姐好。”
艾甜扭他胳膊上的肉,疼的他呲牙咧嘴。
围着炕桌吃饭又暖和又有家的氛围,艾甜自小就对家有浓烈的向往,这样的气氛实在太好,于是她颇豪爽的还敬了渠大哥和渠大嫂。
席绍文没有喝渠大哥买来的五粮液,自己去对面的商店买了两瓶二锅头。
“不和五粮液,那酒不如二锅头够劲。”
艾甜知道,席绍文是为他们着想。其实他很细心,很体贴。就像他行走在雨雪之中,寂寞的对这个世界悲悯而怜爱。
和她在一起的时候,他又是那么的鲜活,他会温柔,也会霸道,会吃醋,也会发脾气,会自责,会承认错误。他是一个那么真实的人。他从不玩的,他对待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标准,并且始终恪守。
艾甜不禁会想,为什么他独独对自己的弟弟那么严苛,她直觉中觉得,席绍文是在意席绍棋的,是把他当做弟弟的。只是他不敢疼爱。至于为什么不敢,她不得而知。
回到酒店两个人都有些醉了,在房间里跳舞。她踩着他的脚背,环着他的脖子。他好看的眼睛一直看着她,看的她忍不住低头,可是他又会提腰让她看着他。
他醉了但是舞步一步都没错,艾甜觉得步步都是惊心的,每走一步,每多看一秒他的眼眸,就会加深一分对他的爱。
“小甜,我妈妈在我12岁那年去世了。为了救我父亲情人的孩子,她把自己的肾给了那个孩子。她就是那么善良近乎傻气的女人。她死的时候已经虚弱的全身浮肿,很丑,很可怜。只有我和那个孩子陪着她。父亲在准备她的葬礼以及不久之后的婚礼。她临终的时候,那么痛苦,都还是笑。她说要忠于自己的心,那么死都不会后悔。她说她的生命是有价值的,至少给了另一个生命无数种可能。我那时候不懂,我只是恨她的傻气和懦弱。”
“后来,我经常欺负席绍棋。可是他从不反抗。永远无条件的维护我。我的继母对我也好的没话说。也许我也继承了我母亲的傻气。我真的没办法恨他们。也许我是有一点怨,有很多无奈和悲伤。可是我不敢承认。因为我习惯了对席绍棋的冷嘲热讽,那是我对母亲思念的证明。几乎快没有人记得我母亲了,她变成一方坟墓,甚至不在席家的祖坟。我再不想着她,她在天堂会哭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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