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吓到,柔软的看着他,眼神里面是惊恐:“绍文你别生气,你别走,我真的不想再一个人了。你走了之后琥珀离家出走了,我找了它很久,都没有找到。你们都不要我了。每天我就一个人在家,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,我生病了都没有人管我。后来我发现怀了惜惜我才打起精神,他就是我的小天使。不过有时候也是小恶魔,又一次他把口香糖偷偷黏在沙发上,蒋箬晨来做客就被他的口香糖炮弹打中了,怎么也从沙发上站起不来了,你不知道有多好笑。”
她笑颜如花,席绍文全身充满了无力感,她一再逃避,逃到他不能触碰到的、他缺席的某个角落。
医生进来,艾甜把手指放在嘴唇上:“嘘,我儿子睡着了。不要吵到他。我的脚不疼了,不需要看医生了。”
然后她就继续专注的看着艾惜,仿佛身边的人都是空气一般。
医生面露难色的对身后的席正阳说:“首长,这是典型的选择性失忆的症状。我们需要对艾小姐进行脑电波检测,只是现在,是不是不大合适?”
席绍文起身走过去轻声道:“检查晚些做吧。”
“好,但是最好不要拖得时间太长,从目前来看,病患的意识处在混沌状态。如果她开始狂躁就一定要尽快就诊,否则对病人的身心都不是好事,也不易恢复。”
席母答应着,送走了医生。迎面就遇到了岑跃:“阿姨,我四哥在哪?”
“在里面。”
“我进去看看。”
“四哥。”
席绍文去英国之前和岑跃见了一面,如今也是时隔三年重逢,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面:“小七你来了。”
岑跃在他们一众人当中排行最小,他是岑沐的弟弟。因为刚从政的时候太年轻吃了亏,从市调任到了千江的市政府做一个有名无实的闲职,最近听云杉说小七要回市做市长了。
“我能不来吗?嫂子怎么样?”
“她受到的打击太大,医生说她选择性失忆了。”
“四哥你一定撑住,这个时候你不能倒了。我有个朋友叫做冯景致,他的妈妈是国内最好的精神科专家,我去联系。”
“四哥不说谢了。”
“四哥,我岑跃最难的时候你对我如何我永远记得。如今是你最难的时候,我会在一旁陪着,直到咱们度过这个坎。”
岑跃不忍心看艾惜,和长辈们打了招呼就走了。
艾甜依旧静静的守着艾惜。
席正阳的勤务兵轻轻说了声:“报告。”
“说。”
“首长,殡仪馆都准备好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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