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甜不肯走:“我不走,我要等他出来。他会不会死?会不会像惜惜那样?”
岑跃蹲下身,认真的看着艾甜,艾甜本就长的让人怜惜,他看得到她的满眼惊慌:“嫂子,没事的,有我在,你相信我。”
她摇头,执拗道:“我一会儿清醒,一会糊涂,也许过一会就记不起绍文受了伤。我要在里守着。”
“你在这里,他反而会担心。他的心全扑在你身上,只有你回家休息,他才能不分心,能安安心心的治病。你说呢?”
她想了想,点了点头。
席绍文醒来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。他的左肩到手肘都固定着石膏,岑跃递来插着吸管的纯净水:“四哥,你醒了。喝点水。”
“她怎么样?”
“听叔叔讲,昨晚我报了平安,她就吃了药睡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这几天别让她来。她本就受了太大打击,心理上受不了。如今再内疚或者伤心,就更不好了。”
敲门声清脆,云杉、陈阅峰、郦明轩、顾盼生、尚州全都搭了一早的商务班机来,云杉面色冷峻,其他几个人也都脸色不善。
“谁做的?”
席绍文不理会,使唤岑跃:“老七把粥给我端来,饿死了。”
云杉彻底炸毛,头发都快竖起来:“老七!你说!谁做的!”
岑跃有一阵子没见到兄弟几个,没想到这次见是这样的光景:“林家。”
医生进来查房被几个高大的男人唬住了,站在门口愣是没敢进。还是尚州连忙请进来:“医生您进。我们是来看望病人的。”
医生心里松了口气,还以为是来寻仇的,一个个眼中冒着寒光,嗖嗖的就像冷箭。
医生走了之后,郦明轩阴阴的语气对席绍文道:“上次就是林家绑架艾甜,这次又伤了你。上次我拔了他的虎牙,这次,我直接剁了他的手脚。”
顾盼生知道席绍文还沉浸在丧子之痛中,又受了重伤便招呼大家:“咱们先去酒店放东西,让他活动下腿脚,咱们中午再来。”
陈阅峰走前问席绍文:“艾甜那里怎么办?你生病不能照顾她,她父母年纪大了,我听说她情绪不稳定,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糊涂或者狂躁。”
“我没想好呢。让我想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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