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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当初没有消灭灰司,是感觉到他与白石家有很深的牵绊吧。”名取望海声音一顿,轻声问,“为什么你不问问白石祖父,这份牵绊是怎么回事?”
“嗯,没有问,因为委托是让我消灭它。”
名取周一的回答让名取望海一时沉默下来,这话虽然听起来冷漠,但也没什么不对,而且从某些方便来说,名取周一已经手下留情,他只是封印了它,没有真的消灭它。
如果当时白石祖父委托的是与另一个除妖名门‘的场’家的话,估计光代的付出一切之后,最终下场定是灰飞烟灭。
“望海,我……”名取周一似乎想要解释什么,却被名取望海漫不经心的声音打断,“我们这几天要去箱根泡温泉,等下把时间地址发给你,你有空就过来吧。”
“好啊,我都好久没见到望海妹妹了,不过下次真的不可以忽略美容觉……”看到名取周一恢复了以往唠叨的模样,名取望海直接就挂断了电话。
白石友香里看着眼前的神社深深地呼了一口气,然后转头对自家的姐姐说:“姐,你在这里等我,我去见名取姐姐。”
“嗯,我在这里等你。”白石姐姐看了一眼神社长长的阶梯,皱眉说,“你一个人真的没有关系么,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喊我。”
“嗯。”白石友香里抱了抱手中的相册,心中暗自庆幸,幸好提起打了电话,不然那位名取姐姐可能就要离开京都。
终于走完神社所有的阶梯,白石友香里用手帕擦了一下额头的汗,这才注意到名取望海正坐在通往神社大厅的石阶上托腮看着她,微笑说:“很累么,这个给你。”白石友香里下意识地接住名取望海丢过来的东西。
冰冷的感觉通过手心蔓延至全身,白石友香里看到她丢过来是一罐冰镇的【树莓石榴】汽水,她环视了一圈四周,发现不远处的小庭里,那个曾经追‘杀’过她和灰司的小女孩在和一位红发少年在下国际象棋。
“找我有什么事情吗?”名取望海的问话让白石友香里收回视线,她轻轻的点了一下头,然后坐到名取望海的身边,将相册递给名取望海,摸了摸鼻子说:“我想要给姐姐看看这个相册。”
名取望海微笑着打开了相册,入目的是各种仿佛童话里才存在的梦幻景色,然后她听到白石友香里低声说:“是整理祖母遗物时候发现的相册,还有这个……”她伸手将相册翻到最后一页,里面夹杂一张黑白照片。
照片上坐着轮椅的米白少女和服,和服上点缀着的樱花,她身后站在一位的青年,青年长得与灰司一模一样,但是他身上没有灰司那种沧桑与沉稳,笑容很腼腆,好似温柔亲切的邻家哥哥。
“这张合照是在祖母和祖父婚照的背后发现,似乎是祖母与光代唯一的合照,”白石友香里指着照片上的光代说,“虽然长得与灰司一样,但是看起来完全是不同的,不过,灰司一旦笑起来和照片上很像。”
“灰司留在我身边这件事,爸爸虽然很不赞同,但也算默认,妈妈很生气也很担心,她说我还是一个孩子,根本没有考虑那么多,妈妈说了许多残酷的话,”白石友香里拿起那个照片,笑着轻叹,“我没法否认妈妈的话,因为确实有道理,姐姐……”
白石友香里的声音微微一顿,似乎在考虑什么,最终语气认真的说:“我对灰司不是一时兴趣或者同情心,是真的希望他能够在我的身边,对于我的家人来说,我只是一个孩子,没有足够的能力,但是,我觉得自己应该承担自己做的决定。”
名取望海伸手想要摸一摸白石友香里的脑袋,但是最后她的手却落在白石友香里的肩膀上说:“嗯,每一个小孩都拥有自己的世界,孩子们在自己的世界里会是无所不能的战士,随着长大我们可能放弃自己小小的世界去学长大所需要的生存。”
“不过,没有关系,友香里,”名取望海指着照片上的光代,笑容温柔的说,“你小小的世界里已经不在是一个人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白石友香里鼻子微酸,她将脑袋轻轻的靠上名取望海的肩膀,低声问,“姐姐,你说光代为什么要让祖母忘记他?”
“因为对于光代来说,忘记他,她才能幸福吧。”
“真的是这样么,这只是光代以为吧。”白石友香里垂眸看着手中的合照,喃喃的问,“那么光代的幸福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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