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和服的迎宾用很纯正的东京腔说,以拉虾一吗甚。这家店血统纯正,连服务员都是从日本空运来的,老板也是个颇有姿色的年轻日本女人,貌似高贵的气质让她想起不久前那个‘妈妈桑’。她和孔西鸣好像挺熟,看见他后,小碎步的速度和凌波舞步有得一比,露出选空姐才需要的标准微笑,八颗牙齿洁白小巧。
“孔桑,欢迎光临,”
“纯子桑。”两人都说日语,日本女人说话的声音很好听,就像风吹过银铃,在人的心底叮叮咚咚的作响。
如果孔西鸣的历任女友聚合在一起,就像联合国集会一样,,而他就是联合国秘书长。
“好久不见,最近还好吗?”换成了蹩脚的中文,和她美丽的外表落差很大;看来他们之间的沟通不是很顺畅。
“还不错,给你介绍我的朋友,舒桑,甜甜,这是纯子小姐。”很简单,没有加任何的修饰词。
“树上,你好。”舒亦甜一听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忍住笑,树上,还村上呢。
“纯子小姐,你好。”
“两位这边请吧,”手指着雅间的方向,
“就坐外面吧,我女朋友还能看看艺伎表演。”这句话换成了日语,舒亦甜自然是听不懂,听懂了她就不会还朝着纯子假笑了。只想着孔西鸣居然也会有想省钱的一天。不知道为什么纯子看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哀怨,虽然她依然露着八颗牙齿,却让人毛骨悚然。
“还以为您的女朋友肯定是极美丽的呢,真是闻名不如一见呀。”这话明显带着些日本人的虚伪和讽刺。
孔西鸣听着心里很不痛快,回了她一句说,“在我心中她是第一,纯子小姐去忙吧。”在人家的地盘下逐客令也只有他做得出来。
纯子识趣的行了个90度的礼后,走开了。
服务员递过菜单来,孔西鸣知道她看不懂,也就替她点了,说了两个菜名后问她,
“面试又没通过吧?”继续点菜。
“你能不能不要在公共场合谈我的私事啊。”
“怕丢人啊?反正她们都听不懂。”继续点菜。
“我也有自尊心的,你这种态度让我觉得自己就像一盘菜。”
“一盘菜还能有点作用,你会什么?对了,你会做菜。好好观察今天吃的菜,回去做给我吃,你在这方面还是有那么一点天赋。”继续点菜。
无语。据她多年的经验来看,说得越多,被损得更多,不如闭嘴来得实在。
“我已经语重心长的跟你说了多少遍,先天不足就要靠后天包装,你一身牛仔裤帆布鞋,怎么跟人家扭成型的高跟鞋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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