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就结了,接个陌生电话,就那么娇滴滴的,跟我说话就像讨债的。”他这么一说,有那么一些酸味,明显在闹脾气的脸,看起来十分的招人喜欢,舒亦甜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揉拧他的脸,被他有仇必报的眼神打消了念头,改用说话恶心他。
“人家当你是自己人嘛,我总不能对着不认识的人河东狮吼吧,话说回来,人家什么时候不温柔了,讨厌。”
“还是你段数高,‘人家’都用的出,我的错,我的错,唉,我洗洗睡去。”
“再陪人家一会儿嘛,长夜漫长,你怎么舍得留人家独自一人。”
“你够狠!”
嘿嘿,看见他那扭曲的脸,心里暗暗得意,古语云,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,她承认自己小心眼,爱记仇,古人说了嘛,女人难养。
可是,为什么他有她的电话?
星期六的星巴克,仿古的长街之首。青石板的路面,古色古香的巷子带着馥郁的咖啡香气,延伸的很远。
就像悠久的历史中已泛黄的书签,牵动着人去憧憬前世。也许打着油纸伞的他会有许仙的深情,在青石板上留下一个个徘徊的脚印,只为,等着心中的她。
三个年轻,平均下来也算靓丽的女生,一人点了一种咖啡,心不在焉地喝着,顺便四处张望欣赏街边的风景,这一刻她们也是别人眼中的风景。
舒亦甜和小芒都用研究的眼神看湘西,仿佛她刚出土,不过也挺像,脸上有片化不开的浓雾,说不出的惆怅。
小芒一个劲儿的给小舒使眼色,她用眼神告诉她稍安勿躁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何况是个人。
巷子里头有吆喝声传来,快要失传的民间艺术,在热闹地上演,声音离她们虽远,热闹却离得很近,这气氛适合找点废话来说。
“小芒,你家安笙戈去澳大利亚也快一年了吧,他适应了没?”纯粹的舒式废话,人家都去了一年了才问适没适应,又不是大雁飞过去得十个月,一年也就两个月适应期。
“我就没看出他不适应过,他那个人,随便扔哪儿都能发芽。”
“隔的这么远,就不担心他会喜欢上别人?”湘西终于开口说话了,专注的样子,像是来自内心深处的询问。
“说不担心是骗人的,谁身边没点诱惑,我都不保证能把持住,何况是他,又不是太监,就算他不去勾搭别人,也可能被勾搭,可是他说了,我们如果这几年都挺过去了,就娶我,而我,想相信他。”说是那么说,可她眼睛里也透露出些许的不安,天高任鸟飞,除非你把翅膀给他掰断了。
“那……万一他跟别人发生个一夜情什么的呢?”湘西这句话问的有点眉目了,就是有点像访谈类节目的主持人。
“我倒不担心他有什么一夜情,就怕突然间就失去联系,那我估计就崩溃了,如果是明明白白的跟我说分手,那伤心几天就算完了,万一他是有什么意外呢,我是觉得他健康的活着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舒亦甜听了挺欣慰的,虽然小芒比她年纪小,在感情上却比她成熟,处理问题也很理智,至少不像余淼淼那样让她操心,小芒自己心里也明白,远距离的恋爱就像在冒险,只是她会努力跨过沿途的障碍,去寻找属于她自己的幸福宝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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