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让她就此放弃酒吧,又割舍不下,生活产生新的规律后就很害怕去改变,别的不说,每天固定的那一个小时,不唱歌了又该干什么。
所以唱吧,就当是在歌颂社会和谐,酒吧也很和谐,除了它的老板。他像是哪根筋搭错了似的变成了铁杆粉丝,每天她唱歌的时候就会出现,还坐在最显眼的位置,想不看见都难。
排除他对她突然有想法的可能后,实在找不到其他原因。难道是上次吃完饭后,他出了个车祸,失忆了,一直到前两天脑袋被门缝压了一下,突然想起以前的事了?有可能,她在心里点头,电视剧都这么演。
对了,还有一种可能——他最近太闲了。
困扰的是,莫老板时常对她眉来眼去,她真想把那归成职场性骚扰,但其他人肯定不会同意。也是,人家莫老板好像没那种必要。
再说她不看人家怎么知道人家在看她。唉!看看也不违反社会道德,只是她开始不敢直视的眼睛,像是做了亏心事怕被人识穿,还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,对于,是越来越看不清了。
也许,不应该把所有的事都迁怒给她,毕竟她只是不巧的参与了,而且人家还豪迈地为她挡了一大杯酒,恩情比滴水之恩大多了。
那她是不是该涌泉相报?要不就送佛到西天,去凑合她和莫老板?这个想法在三秒钟后打消了,心里别扭倒是其次,主要是莫老板看起来不像容易凑的人。加上经过了那么多事后,她开始害怕参与别人的感情纠葛,也可以说厌倦吧,次次弄得精疲力尽,却什么都改变不了。
这些心事跟陶夭分享后,她说她想多了,让她好好珍惜,不管是什么感情,说话的语气像是一个哲学家。她在小白走后变得柔和许多,说的最多的就是珍惜,那两个字大概就是她最大的遗憾吧。
思绪混乱,往床上一躺又想起很久没收菜了,估计被人偷的差不多,感觉真不爽,打开电脑点开了农场,该死的电话又响了,一看来电显示,释迦摩尼,居然是老板莫,刚不是才见过嘛,又打电话?他这阵子不会是中邪了吧!
“喂,是我,你在干什么?”开场白来的真简单明了,搞得他们好像很熟。
“哦,在收菜呢,有事?”谦虚地问。
“收菜?什么菜?”看来是打算闲聊了,小舒调整了坐的姿势,尽量让自己舒服点,做好了长时间接受手机辐射的准备。
“你没在玩开心农场?”废话一句,中国人的通病,看见人家在餐厅还问,吃饭啊?人家不吃饭难不成是要看耍猴。
“开心农场?游戏吗?我几乎不玩游戏。”
“哦,那你有空试试,不怎么用脑,玩着轻松,而且还可以偷别人的。”她像个搞传销的老手开始热忱的拉冤大头。
“偷?”听他的语气,就知道又是个和孔西鸣一样遵守社会公德的好公民,连偷个感觉都接受不了。
“放心吧,不犯法,就是图个感觉。”
“那你想参加俱乐部吗?他们想拉我入会,不过我不感兴趣,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带你去,他们会有个固定的时间玩盗宝游戏。”
“盗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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