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小白会不会知道,如果知道了会不会心疼,心疼了,在另一个地方会不会又哭一整夜,毕竟那曾经也是他的愿望,永远实现不了的愿望。
老话说的没错,人总是在失去后才会珍惜,夭有多爱普格,不敢说,至少她现在愿意和有情人成为眷属,就是进步了,这样一来,普格真应该感谢小白的成全。
只是,她担心陶夭结了婚后才遇到自己喜欢的,关于这个问题她们严肃地讨论过,那时夭说遇见了就离呗,说的跟白萝卜卖完了买红萝卜一样简单。
她们在这个问题上总是达不成共识,她属于那种一心想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,这和家庭环境有很大关系,夭的父母恩爱,所以她无法体会父母离异对孩子的伤害会有多大。
她总是说,离婚不会影响父母对孩子的爱,说得当然轻松,因为她不是那个父母离异的孩子。而她,则是怕了,所以对幸福的要求就狭隘了,不想让未来的孩子再受到同样的伤害。
不管怎么样,她们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奔向幸福。
的行为很怪异,确切地说是过于平静,对她和从前一样,该笑时笑,该骂时骂,完全没有提起那天的事,只是有一次在开车的时候很突然地问:“你喜欢他吗?”
舒亦甜愣了一下,马上回答说,“不喜欢吧”。
“那他喜欢你吗?”
“不可能吧。”
“那你们算什么?”
“朋友吧,最近相处得很融洽的朋友。”后面都加了个语气助词,表明她没有办法回答得很确定,因为,总有很多事是说不清楚的。
“朋友?是吗,你以为他是那种随便和女人做朋友的人?”这句话说的很小声,只有自己听得到。
“什么?”正问的时候,车停在了家门口。
“没什么,你先回吧,我去停车。”
“那好吧,明天见。”说完后下了车,朝挥了挥手后转了身,然后听见在身后叫她。
“甜甜,你知道吗?你是第一个被我当成朋友的女人。”留下这句话后车就开走了,那消失的车尾有种孤独的感觉。
舒亦甜在电梯里琢磨的那句话,第一个女性朋友吗?,也许她太高了,靠近的话需要踮起脚才行,所以别人害怕!那么她偶尔会感到很寂寞吧!没有姐妹可以说心事,没有姐妹一起说男朋友坏话,也没有姐妹可以在伤心的时候投靠。
那句话触动了小舒心里最柔软的部分,她开始认真地确定她们是朋友,那种无论如何也不会抛弃对方的朋友。
第二天在酒吧见面的时候,小舒格外的热情,端茶递水,照顾得很周到,还时不时用同情的眼神看,似乎想一下子把所有的友情都补给她,而明显是忘了昨天说过的话。
一副受不了的表情问她,你没事吧?她回答,没事。想着接下来她会不会让她去吃溜溜梅,广告是那么演的。
当然不会说那么幼稚的话,只是不理她,玩着自己手中的扑克牌,手指细长而灵活,她总是能很快在打乱的牌中找到四个,而不让小舒看出一点破绽。
很快,她们都忙了起来,舒亦甜唱完王菲的天空后,发现不在视线范围内,同时消失的还有莫老板,他好像是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,很难想象他也会有三急,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拐弯抹角地骂他不是人。
然后她也想去洗手间了,上帝作证,她是单纯的想去而已,洗手间在一条很长的走廊尽头,那条走廊的灯光很璀璨,走在上面总觉得尽头是幸福。当然,顺利的解决完私人问题也算是一种幸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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