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大概就是她期待的疯狂了,没有理智,只是盲目地跟着一个人的脚印走,就算找不到回来的路也无所谓。
第二十八章舒小姐的疑虑
莫晋北算是很有钱了,当然她的室友孔西鸣也不差,可她从来没觉得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虽然不短的四年里是没少占他便宜,但是老天爷作证她都是被迫的。可莫晋北不一样,她突然感觉到自己和‘毛主席’靠得很近,说没有虚荣心和私心那是骗释迦摩尼的,可一想到自己何德何能就有点沮丧。
失去理智地过了两天后,她才开始认真地审视和他的关系,虽然有点迟。首先排除了做梦的可能,想起他的脸,排除了恶作剧的可能。
难道只是因为莫老太太催得紧,又碰巧他妹妹很喜欢她,所以和她在一起算是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。
这么想似乎靠谱,话说,他好像年龄不小了,和他一般年纪的人,小孩都会打酱油了,怪不得他那么着急。也就是说,如果结婚,很快就会怀孕,生孩子很痛,天哪,生完了,离黄脸婆也不远了,想想都觉得恐怖。
如果真是那样,结婚的话,婚姻的保质期限又是多久呢?会不会三年之后他突然告诉她遇见了真爱,她该怎么办呢?带着孩子落寞地成全,还是像一个疯子一样每天跟踪他,拧着漂亮女人的头发说,我要和你同归于尽。
不,她不要那样,受够了没有硝烟的战争,好不容易有了自己平静的乐土,她不想在几年之后自己变成一个四处点燃战火的‘恐怖份子’。莫晋北性子冷淡,他应该时刻都能保持着他的骄傲和风度,所以只有她会像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。
而且财富和婚姻幸福本来就不成正比,有钱的男人喜新厌旧不是什么新鲜事了,再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也不是空穴来风。
想着想着心就乱了,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陶夭他们说,还有糖糖,给他织的围巾已经收尾了,深蓝色和乳白色的搭配,就像蓝天和白云,很适合他洒脱的气质。他……也是朋友吧,可一想到要跟他说她成了别人的女朋友总是有点心里障碍,因为他好像不喜欢她跟别的男性太亲近,以前大学里想追她的男的,都被他赶跑了。
也就是说,综合了以上因素,她的恋爱必定是曲折的,于是在交往了两天后她有点动摇,被莫晋北一眼看了出来。
她在台上唱歌,他在台下看着她,好几次,她故意躲开他的视线放空了眼神,她唱莫文蔚的,如果没有你,他知道不是唱给他听的。
;我真的好想你,现在天外面又开始下着雨,眼睛干干的有想哭的心情,不知道你现在到底在哪里。
舒亦甜唱完了之后,才发觉莫晋北走开了,失望之外松了一口气,至少可以暂时不用那么复杂地心态面对他,当想起那句,你知道自己会错过什么的话时,只能安慰自己。如果要错过就已经错过了。
那天晚上,没有也没有他,独自一个人,没有打车,就那样心事重重的走着。把手机铃声调到最大,可是它一直没响,回家,洗完澡,整晚彻夜无眠,手机依然没响。
第二天出门上班时发现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,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。没有带伞,打不到车,孤独地在雨中,再也掩饰不了悲伤的情绪,脆弱得一触即碎,紧跟着就眼泪掉了下来。
他是决定放弃了吗?甚至连她漠视他的原因都懒得问,如此简单干脆,只留下她陷入无边的失落中。于他而言,她也不过如此而已,可以轻易的拉她的手也可以轻易的放开她的手。
到最后还是自己一个人,虽然这样的现实她早已接受,在爸爸莫名失踪和妈妈另结新欢之后,她大概属于命不好的人吧,暗恋孔西鸣无疾而终,跟莫晋北才刚开始又要准备结束,也许她的迟疑是正确的。
舒亦甜哭过之后,出租车来了,打开门的那一刹那,决定重新开始,她也要认真地假装从来没有遇见过他。
雨似乎越下越大了,已经模糊得看不清外面的一切,可出租车的雨刷晃动的频率却越来越慢,然后停止了,难道是坏了吗?还是雨已经停了。
犹豫了很久,晚上她还是去了酒吧,告诉自己那是工作。在化妆间的时候,大堂经理进来找她,说让她唱完歌后别急着走,有事找她,看他为难的表情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吧。他除了发工资很少找她,今天不是发工资的时间,那么是要和她商量,明天不用来了之类的事吗?
如果是那样,也好,明天糖糖也要回来了,她也该考虑辞掉这分工作。
唱歌的时候,习惯性地去看那个位子,却再也看不见熟悉而冷漠的脸,唱莫文蔚的他不爱我,眼泪往心里流,像狂风暴雨后的海啸,一波波袭来,将她淹没。
之后去找大堂经理,他说很忙,让她先找个地方坐着等一下,选了一个灯光暗淡的地方,把自己连同悲伤一起藏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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