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(1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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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地能看到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雨仍旧下着,只是没有了风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的程牧阳,脸色苍白到骇人,嘴唇也几乎没有了任何颜色。她手摸了摸他的脸,滚烫,非常烫。昨晚包扎的伤口,虽然止住了血,但因为没有任何可视条件,包扎的有些凌乱。露在布条外的手背皮肉,被海水冲刷的泛白外翻。

        后背的伤口,更是惨不忍睹。

        幸好他身体底子,真的是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到现在为止,还仅是昏迷高烧。

        外边的风雨既然小了,她又能看的到,就必须选个更适合栖身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者,也许有什么人,会来接他?

        南北咬咬牙,把他的表解下来,背起他,走出石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还真是荒岛,除了大片的岩石,没有任何植物。她在大小的岩石中穿走,竟然很快就到了另一侧海岸边,按刚才的路程时间看,这岛的直径绝不超过两千米……路途中,的确有适合直升机降落的巨石,却没有任何东西,而从海岛一侧,到这侧,也没有停靠的船。

        程牧阳比她高很多,脚就只能拖在地面,南北又光着脚,不能走太远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找不到人,就挑了最适合栖身的缝隙,让他斜着倚靠在岩石上。不能俯卧,会有雨水不断淋湿伤口,可又不能仰卧,会压到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高烧不退,伤口又深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人,南北也束手无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尝试用手接雨水,想要灌到程牧阳嘴里。可他因为疼痛,在无意识地咬着牙关,根本喂不进去,用手也不行。南北不忍心下重手,看了他一会儿,慢慢地凑过去,用嘴抵住他的嘴唇,舌头用力,想要撬开他的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脸滚烫,嘴唇却是冰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程牧阳。”她轻声叫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慢慢地,他开始放松,任由她的舌头深入嘴巴里。南北含着水,一口口喂他喝下去。除了这些,她什么也做不了,在这个连植被都没有的荒岛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摸着他额头,看他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程牧阳第一次在她面前,闭著眼睛如同沉睡。不管是初相识在比利时,还是这次的旅程,她似乎从未见过他这么放松。脸孔很白,在高烧的温度下,皮肤竟然有些晶莹剔透的感觉,睫毛覆在眼睛上,遮住了那双略有阴柔,而冷静漂亮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也是第一次,她被人连累遭遇危险,没有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,他都有可能是始作俑者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道,船上会乱成什么样子。南淮应该会很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就这么看着他,每隔一个小时,就喂给他大量的雨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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