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羽儿感觉到粗糙的毛发在自己敏感过度的皮肤上亲密接触,还有肉桂味的浅吻,奇怪的是
没有格外的厌恶,只是几许恐惧夹杂按耐不住的热潮,“轰”地像礼花一样在体内绽放。一
定是药物的作用,她欲哭无泪。
刚才还温柔亲吻的男人此刻居然迅速地将她撂倒,并敏捷地将纱裙剥去,她不由得伸出软绵
绵的手指抓住男人的肩头,妄想制止他的后续动作。
“娃娃别怕,我只是想验明你的真身。”男人解释着,没听见她回音,才忽然想起她是个语
言不通的小可怜,只好使用肢体语言证明。大手分开两条玉腿的同时,滑腻得让他赞叹,他
极快地抬头给予她安抚的微笑,又不舍地立即低头凝视那白玉一样皎洁的私处。
项羽儿想把腿并起来,可是她的腿却不听大脑指令,反而是那隐秘花朵在男人放肆的注视下
颤抖。男人的笑非但没有安抚她,反而让她觉得狰狞,那就是狼在吞食小绵羊前露出的笑容
,那浓密的大胡子里,光亮的白牙反射出的灯光晃痛了她的眼。
男人迟疑地伸出手,这实在是一件艺术品,让他都舍不得染指。
他咽着口水叹息。
那小小的花苞在绽放,白玉中心是诱人的嫣红,粉嫩的嫣红洋溢着处子的鲜美色泽。
小小的花瓣带着露颤抖,花谷那么地细窄,被它吸食的感触一定销魂。他光想都觉得自己胯
下的兄弟高耸充血,疼痛地呐喊着要一尝芳泽。
他深吸一口气,一只手稳住项羽儿的腰臀,另一只手伸出中指,缓慢地探入那朵未开的菊花
苞。
“啊!”项羽儿惊喘,这个死变态熊!好粗的手指,要命,好疼!还不知道这个男人其他地
方是不是更雄伟,如果真怎么样,她一定会被撑成两半。这么想着,居然能让她春潮流得更
凶猛,顺着花谷滴落在床上。
“嘘,宝贝娃娃,我不会伤害你,我只想看看那层膜在不在。”吉姆自言自语,“老天,你
真敏感……”他摒住呼吸,手指从后庭内顶住花径,那层自然红润的血膜赫然就昭示出项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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