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她哭成现在这样,卫子璇才知道,自己的玩笑是不合时宜的。
看着卫子璇大步奔出去的匆忙背影,卫子卿笑笑说:「你看,你都把他弄成什么样了?这个府里,现今他就只怕你一个。恐怕我爹娘说话,还不如你管用呢。」
月娘虽然还是很疼,这时也有点破涕为笑的意思。「我又没叫他这样……」
卫子卿在柜子里翻出平常出门才用的水囊,往里面灌了一些热水。
贴着水囊又试试温度,才小心地,把它贴在月娘的小肚子上。
「嗯,这样,或许可以缓解一些。等一下再喝点药,就不疼了。」
卫子卿抬起月娘的腿,用湿帕子擦去她腿上的血渍,给她换上一件干净的亵裤。
假如这时有人可以看到这一幕,一定会惊讶地,连嘴巴都合不上。
堂堂的卫府大少,怎么做的都是最底层下人才做的事情?
而且,还那么心甘情愿,那么细致无遗。
月娘静静地看着他,为自己忙里忙外。
这时在她眼中,他已不再只是她的恋人,她的情人。
他——好像自己的爹娘。
月儿眼眶一热,又哭了出来。
「怎么,还疼的厉害?」
卫子卿心疼地搂住她的肩膀。
月娘摇摇头,伸出两只小胳膊,把他抱得死死的。
生怕一不小心,就弄丢了他一样。
「卿,你会不会永远都对我这么好?可不可以永远都这样爱月娘?」
月娘眼泪流的好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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