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娘绝望地任他掰开自己的双腿。他的膝盖虽然已经下去了,但她的小腿骨像是被压碎了一般,麻木不堪。现在她想自己动一动,都是不可能。
春生掏出火烫坚硬的肉棒,一刻也不能再等,一鼓作气地,全部塞进了月娘紧绷的小穴。
月娘在他插进去的一霎那,觉得自己似乎要被烫伤了。
那东西,竟然那么热,那么硬。
可她只能像个死人一般,任他在那里折腾。
春生舒服地大声喊叫着,他第一次知道,女人的穴,不,是月娘这仇人的穴,是那么紧,那么好。
龟头所触及的每一处,都那么绵软,那么柔腻。
还像长着舌头一般,夹着他,舔着他,在他的棍子周围频繁地蠕动着。
他每一次戳进去,都用尽全力。毫无章法,毫无规律。
像一头牛被赶入了猎场,没头没脑地四处乱撞。
「操死你,操死你!婊子,骚货!」
他大叫着,月娘又热又紧的穴,让他爽快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春生没有任何经验,只揣弄了二三十下,就受不住地哼叫着,把热滚滚的精液,都洒入月娘的花径中。
趴在月娘的胸脯上,只休息了一小会儿,没舍得拔出去的铁棍,又精神了起来。
月娘的小穴就那么紧握着他,热乎乎的淫水和精液,从铁棍的边缘漏出来。
那种缓慢的流淌速度,让他的铁棍无比受用。
(bp;月娘的乳房软软的,又那么有弹力。剧烈的起伏,让春生的身子也跟着波动,像是浮在海面上。
附在她的胸口,春生听得到她杂乱的心跳,听得到她心里的哭泣。
所有的这些,都刺激着他心内潜藏的暴虐欲望。
刚才他干的太急太冲,只顾着埋头插月娘的穴,一双手都闲着呢。
现在,看着眼前这凄美的,布满手印的身体,春生回忆起之前偷看过的那些粗劣的春宫画。
那里面有太多他料想不到的姿势,他决定,要在月娘身上,把那些个扭曲不堪的体位,都挨个演练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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