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那滑腻的触感,和浓重的情欲味,在口腔内乱窜。
朱由菘看着月娘迷蒙的眼神和疯狂的动作,更加紧了对她小穴的攻击。
「名器……月奴,你是……真正的名器,骚母狗……真骚……穴里的肉,会蠕动,会吸人……啊……喜欢被我操进去,还是喜欢这样抽出来?」
朱由菘狂摆腰臀,说着催情的魔咒。
「都好,都喜欢……主子,用力操进去,再狠狠抽出来,月奴,哦……都要,要主子的肉棍……操死我!」
月娘望着朱由菘的眼睛,觉得自己就要被他操丢了魂魄。
那龙阳,硬的怕人,那温度,高的窒息,那珠子,搅散了她的神智。
朱由菘被她火辣的眼神看得受不了,继而把眼光转向仍伏在月娘乳房上的,抚琴和观棋。
她们仍卖力地吮着月娘的乳头,跪在那里,两只小穴都水汪汪亮晶晶地闪动淫光。
朱由菘伸出手去,从后面,分别将两只手指插入那两只小穴。
一边发狠地操弄着月娘,一边勾住抚琴和观棋湿热的穴口。
抚琴和观棋嘴中不断地呜鸣着,大力吸吮着月娘的乳头,将她那对乳房都吸成嫣红的颜色。
月娘越发难以自制,高耸着胸脯,饥渴地等待着朱由菘的每一次撞击。
「主子……给我吧……给月奴……全都操进来,操穿我……唔……淫穴……丢了,又丢了!」
月娘喊着叫着,一股热液又浇在了朱由菘的龟头上。
朱由菘用力挖弄着抚琴和观棋的淫穴,借着她们身体的支撑,红着眼睛,玩命去操着月娘的淫穴。
其实有多少次,他都想直接射了,要达到那至高无上的快乐。
可为了这样一个月娘,为了欣赏那种淫态,他辛苦地忍着,忍着,让她一次次爬上快乐的顶峰。
现在,他想射了,射进她绵软的媚肉里去,射到她深邃的花壶中去。
于是他咬着牙,面目都涨红扭曲。他龙阳上的每一处,都被月娘的吃人的小穴,吸得紧紧的。
那些媚肉像是要夹断了他,吸干了他。
他一面奋力冲入,一面又要全然拔出。
每一次刺入,他都如坠云端;而每一次拔出,都看到那龙阳上粥一样的爱液弥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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