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椅子两侧的扶手,都有一个凹陷的弧度。
月娘坐上去,发现那根本就是为了这样的姿态而设计的。
她的两条腿搭在上面,刚刚好都落进那个凹陷中。
为了保持坐姿平衡,月娘的两只手,也只得向后扶住椅测凸起的扶手。
这样,在她大敞的双腿幽缝和椅子座位中,便留出了一块空隙。
春生娘还在悲悲戚戚地哀求着,不断地磕着头。
后殿光可鉴人的理石地板上,都留下了她额头的血迹。
「好吵。你,真地想让我饶了你的儿子?」
朱由菘走上前,用靴子尖挑起春生娘的下巴,冷冷地问道。
「王爷,王爷,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是有罪,可那也是我唯一的儿子。求您,您就大发慈悲吧,饶了他,给他一条生路。贱妇就算是做牛做马,也一定会报答王爷的恩情。求您就让我见他一面吧,求您开恩饶了他吧。」
(bp;春生娘哭得无比哀戚,泪水把连衣服的前襟都霪湿了。
「贱妇,呵,你倒很有自知之明。为了他,你真地什么都愿意?包括做我世子府的一条狗,你也愿意?」
朱由菘的靴子尖,滑到了春生娘的衣襟处,反复撩拨着她的襟口。
春生娘的衣襟,经过之前在卫府的一阵撕扯,已然有些松脱微敞。
现在经由朱由菘的一番肆虐,那领口开的更大,露出一大片脖颈。
春生娘虽然是个普通村妇,但也并非一无是处。
如今她四十岁不到的年纪,正是女人一生盛放的阶段。
如果纯粹论长相,她虽然算不上美艳,但也大概说得过去。
尤其是她之前给人家做过一阵子奶娘,所以那对乳房沈甸甸的很丰腴,就像两颗熟透的木瓜。
如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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