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生娘哀泣着。
她知道,如果这酷刑再不停止,自己就会出卖自己更为放荡的一面。
那凌厉的狗的生殖器,比正常男人交合的速度更快,力道却不相上下。
春生娘这辈子,只跟过王大一个男人。
王大的那根东西,经常窝藏在其它野娼的肉穴中。
春生娘知道这一点,却敢怒不敢言。
也因为了解王大的秉性,她打心里从未爱过他。
所以在床上,她对他也爱不起来。
男女之事的重要,她是在王大死后,才渐渐觉察到的。
也许也是因为渐渐到了虎狼之年,春生娘才把觉醒的那些性福,寄托在自己的手指上,寄托在那些没有生命的茄子上。
现在,这活生生的大狗,就在她身上起伏,在她体内穿插。
那些以潮水姿态狂涌而上的欲望,被这狗挑逗起来,冲击着春生娘阴道内的每一条神经。
她在控制着自己,用她全部残存的意志力。
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和舌头,无奈却咬不断体内高涨的淫欲。
她明明知道在自己体内肆虐的,是一头货真价值的畜生。
可就是这畜生,用它高于人类的频率和久久不能平息的兽欲,让她几次都几乎泄了身子。
阴道深处已经开始不受控地颤抖吸夹,阿狼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,它更为奋勇,腰部耸动地更为卖力。
那些湿湿黏黏的唾液,流得春生娘的胸脯上到处都是。
它竟似通了人性,居然用它带了肉刺的粗糙的长舌,在她胸脯上不断舔舐。
那些肉刺碰触到她的乳头和乳晕,不轻不重地刮过去,又刷回来。
配合着它那性器的律动,让春生娘开始一声声地低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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