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公狗不充分地射精,那东西便会如骨头一般,卡在母狗的阴道内,一时半刻也无法抽出。
现在她终于明白,这传说其实是真的。
现在她也终于明白,为什么朱由菘会突然那么大发慈悲,会放过自己。
他知道,他早就知道会这样。
春生娘惊恐地向前爬了两步,那阿狼便亦步亦趋地,跟着她移动。
并且随着那移动,阿狼也调整了自己的姿态。
它的性器整个一百八十度地转了个圈,改用后背去对着春生娘的阴道。
那条膨胀出硬节的性器,终于把一个女人和一条狗,像真正的牲畜交合一般,连在了一起。
她哭着,看不到朱由菘的表情,可耳边清楚地听道朱由菘肆无忌惮的大笑。
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,再也不敢面对这大殿中的任何一张脸。
耳边那大小声,终于转为一阵阵的嗡鸣。
春生娘的意识渐渐模糊,她渴望昏过去,可那阿狼不肯饶过她。
那段硬节欢快地摩擦着她的甬道,她的体温越来越高。
她开始断断续续地,无意识地低吟。
再后来,她整个人都像是失了魂,只有那顽强的阴道,还残忍地保持清醒。
清醒地感觉到,那东西尖锐的龟头,刺刺地顶在她的宫颈口上;而那膨胀的倒钩,则刮弄着她的每一寸内壁。
似乎每一次撞击,都要把她的灵魂,从那甬道内勾出去。
春生娘的眼前越来越黯淡,耳边的嗡鸣声越来越大,越来越杂乱。
「噢……啊……不行……天啊,啊……唔……丢了,太快……嗯……丢了……死了……让我死吧……」
春生娘像个!病患者,垂着头淫叫起来。
那对豪乳随着身体的晃动,乳头来回磨蹭着地面。
即使那么冰冷的地面,都被她火热的体温给温热了。
「啊!——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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