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里剩余的几个侍卫,就把阿狼抬到一张特制的软榻上抬走。
阿狼是朱由菘的爱宠,所以它享受到的待遇,要比世子府的下人们都好得多。
另外那些伺候朱由菘的爱奴们,则战战兢兢围着月娘和那张古怪的椅子,等待着主子的训示。
花奴的后背已经汗湿了一大片,他不止为自己的命运担忧,他同时也在为月娘担心。
他隐约感觉得出来,月娘与其它所有世子府的奴隶,都不太一样。
她似乎总也无法习惯在这里的生活。
在她的心里,一定装着什么人,而且是两个人。
这一点,从刚才朱由菘与她的对话中,他就听出来一点端倪。
还有那个可怜的女人,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了朱由菘,更不知道她与月娘,又存在什么牵连。
可花奴可以确定的是,月娘真地很怕。
他一面同情着她,一面又在心里隐约有些酸意。
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。
自己只是个奴隶,而且是个羞耻的男奴。
他和月娘一样,都要在朱由菘的身下辗转承欢,才能延续胸中那一口气。
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嫉妒,有什么资格去喜欢月娘?
可是,他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妒意。
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子,可以让月娘那么爱,那么心疼。
他从来不嫉妒朱由菘,因为他知道,朱由菘只是掌控着月娘的生死,却无法占据她的心。
每次看到月娘在朱由菘的龙阳下,狂欢并痛苦着,花奴的心里都很难受。
他看得出她的矛盾和挣扎,他明白,她并不想这样。
可他连替她难受的资格都没有。
因为用不了多久,朱由菘就会把一身总也发泄不完的欲望,转移到他的身上。
朱由菘会刻意让他和月娘一起伺候他的,无止境的欲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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