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娘再次堕入无边的情欲泥潭。
那东西狡猾得更甚于泥鳅。
它带着月娘的身体,忽而上,忽而下;它进出于月娘的花径,自身还在绞磨着她的内壁;一圈圈地深入,就像是贪吃的蛇,要搅散她的五脏六腑。
头部特制的水牛皮,那上面的小孔,时不时就会贴附于她的花径末端,将她的源源不绝的淫液,不断输送到下面的玉碗之中。
被塞满的钝痛已经消逝不见。
取而代之的,是绚烂绽放的黑暗。
月娘眼前的色彩,是一片片的黑云。
她闭着眼睛,汗珠从额头和乳沟间一层层泛起,带出一片绝望的,迷人的春色。
花径深处的感觉已经无法形容。
她一直在天上虚无缥缈地飞升,一直在海水中毫无重量地浮沈。
这身体不是她的,这身体的喜怒哀乐,都是朱由菘控制的。
他要她淫荡,她就必须淫荡。
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更淫荡些,用她的违心的情欲,去拯救情人的命运。
她一手揉弄着自己的乳房,胸脯向上耸动着,像是再祈求更多的虐爱。
被动地被那假东西引领着,在那古怪淫乱的椅子上,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滑行,让月娘有了一种类似于幻觉的错觉,就像是又看到了卫子卿和卫子璇。
他们围绕着她,宠溺着她,把她的身体一次次抛向欲望的顶端。
在这幻觉中,身下的那个东西,便不再可憎可恶。
在这样的幻觉中,月娘可以模糊地触摸到久违的幸福。
她叫着,呻吟着,摆动着,她放浪形骸的模样,不仅让花奴腿间的肉棒暴涨,也同样愉悦了朱由菘的眼睛。
花奴喘着粗气,盯着月娘的脸,努力把手中的手柄,与自己的血肉幻化为一体。
幻想着那东西就是自己的,是他在主导着月娘的爱和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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