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这一出手立威,立时镇压全场,施家堡等人不由大骇,他们怎会想到,眼前这对年轻人的功夫竟会如斯厉害。施万里更是牛回磨转,心中焦急万分,目下儿子被人擒去,若要过去解救,自问又敌不过他们,只气得拧眉瞪眼,束手无策!
杨曲亭夫妇瞧见儿子神功盖世,委实无法相信这是事实,均想只是不见爱儿数月,他的武功竟然大进如此,便如换了一个人似的,也不禁呆呆的扯了良久。
这时见杨静琇跑上前来,满脸惊喜,扯住辛钘道:「二哥你好厉害喔,这些武功是从哪里学来的,是紫琼姐姐教你吗?」
辛钘点头一笑,目光望向紫琼,说道:「明师出高徒,不错吧?」
杨夫人听见,来到紫琼身边,含笑问道:「天儿的功夫真是妳教的吗?」
紫琼心想,辛钘的本领确实是我所授,只是他并非杨峭天,当下轻轻点头,说道:「是啊!」
杨夫人道:「妳年纪轻轻便这般本事,不知道妳是哪一位前辈高人门下?」
紫琼微笑道:「我师父早已遯迹山林,再不问世事了,更不喜欢扬名显姓,紫琼未得师父答允,还请杨伯母恕罪,紫琼实不敢自作主张说出师父名字。」
杨曲亭夫妇听后,不由点头微笑,杨夫人道:「既然这样,我也不便多问了,天儿有幸得到妳的真传,实在是他莫大的福气!」
辛钘向地上的施代然道:「你如何对待骆家的小姐,快些老老实实说出来。」
施代然岂肯揭自己的疮疤,旋即抬起头来,怒目相向:「要杀便杀,不用多问!」
辛钘怒容一敛,弯下身来,含笑道:「杀你又有何难,但我现在偏不杀你。」
当即把手掌按住他胸膛,运起移星换斗之法,将他体内的经脉阴阳互换,血液倒流。
施代然霎时浑身猛地一颤,只觉全身气息一沉,接下来犹如火烙烧心似的,比之利刃加身还要痛苦百倍,禁不住倒伏在地上,连连翻滚嚎叫。
施万里远远看见,怒吼道:「小贼,你这般折磨人,是什么英雄好汉,快给我停手。」
而骆毕翁听得满肚子问号,心中实在胡里胡涂,乱作一团,想道:「难道我孙女受害的事,真的与施家堡有关?不会吧?」
辛钘道:「我没有说自己是英雄,对付恶人,自然要用恶毒的一套,你不想看着他受苦,就自己把所有见不得光的事说出来,倘有延误,我实难担保他是否挺得住。」
「你……」
施万里如何肯说,但眼看儿子在地上辗转呼号,当真是又急又气,却又无法可施。
施代然实在熬煎不过去,颤声道:「你……你杀了我吧……求求……你!」
辛钘道:「我解去你的痛苦也可以,只要我问你一句,你就答我一句。」
施代然知道他想问什么,忙道:「不!你杀了我好了!」
辛钘眉头一皱,道:「好吧,既然你口硬不说,就乖乖的卧着想清楚吧。」
施代然道:「骆家的事,我……我什么也不知道,要……要我答什么?」
辛钘说道:「三年之前,骆老爷子的孙女骆姿柔给人先奸后杀,可有此事?」
施代然不住在地上翻滚呻吟,口里却道:「我……我不知道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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