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钘剑眉一扬,笑道:「有也好,没有也好,但在辛钘心里,我最爱的人就只有紫琼一个,永远都不会改变的!」
口里说着,已将她打横托在双手上,徐步朝床榻走去。
紫琼欲就还推的打了他一下,双手已不自觉地围上辛钘的脖子,柔声道:「你又想怎样,我要休息,没闲工夫和你胡闹。」
辛钘嘻皮笑脸道:「我不是正与妳上床休息么?」
他将紫琼放在床榻上,随即身子一跨,将她压在身下。
紫琼伸手推他,眉峰双锁道:「人家又没说和你一起睡,快放开我。」
辛钘充耳不闻,装着没听见,把头一低,口唇已盖上她小嘴。
紫琼春心早动,再不忸怩而避,流波送盼的递上香舌,两根舌头一碰,马上纠缠在一处。
二人情意绸缪,交颈贴胸,打得如火一般热,真个不知今夕何夕。
辛钘实难抵挡这份甜蜜的诱惑,一边亲吻住她,一边为她卸衣解带,紫琼移身相就,一刻工夫,罗襦尽去,一具完美无瑕的裸躯全然展陈在他眼前。辛钘望着这身秾纤合度的美躯,更难抑制心中的欲火,当下肩膀一缩,埋首到她胸前,口唇大张,已把一颗娇红粉嫩的蓓蕾含住。
紫琼轻噫了一声,主动挺胸相就,低头望去,只见辛钘齿噬舌挑,百般撩拨,吃个不亦乐乎,另一只手却不闲置,牢牢握住其余一个乳房,大肆取乐。
快感一浪接一浪,不停地往紫琼涌来,只得用力抱住辛钘的脑瓜子,呻吟之声越见急促嘹亮。
辛钘看见紫琼渐入佳境,把手移到她腿间,指掌一抹,已见泛滥成灾,满手粘稠湿滑,不禁抬头一笑:「今天来得好快喔,已经湿成这样子!」
紫琼羞窘难当,忙把头别开,不再去看他,与此同时,骤觉两根指头已登堂入室,彻底攻占了湿答答的宝穴,接着徐缓抽动起来。紫琼咬紧拳头,嘴里呻吟不止,阵阵难言的美感从下身扩散,禁不住扭动屁股,来个枹鼓相应。
辛钘轻缓挖掘几回,发觉紫琼腰肢疾摆,难耐不堪,不由调皮心起,依照彤霞所授之法,使出刚学会的「掘穴神功」,两根指头扣着膣壁顶端,不轻不重的挑挖起来。
紫琼何曾尝过这滋味,登时美得直翻白眼,口里悲啼个不停。
辛钘支撑起身,盯着她那迷乱失神的眼睛,开声问道:「舒不舒服?」
紫琼抿着樱唇,逼人的羞意,让她无法去回答。辛钘见她顽强不应,当即加重几分力度,弄得「习习」乱响。紫琼怎抵挡得住,浑身僵住,身子凌空拱起,十指牢牢捏紧辛钘的手臂,口里叫道:「不行……不行,快停下来!」
(bp;辛钘怎会半途而废,反而动得更猛更狠,紫琼一下轻呼,浑身不住抽搐,即见大股花露从穴洞疾喷而出,水花四起,溅洒个没完。辛钘看得双眼发直,虽然射程不及彤霞,但水量可真的不少!辛钘越掘越是起劲,而花露却越喷越高,打得床榻如潢池一般,裀褥尽湿。
直到辛钘尽兴罢手,紫琼身子一软,成了个半瘫儿,只不停喘着大气。
辛钘抽出湿淋淋的手,递与紫琼看,促狭笑道:「紫琼妳看,就算天旱也不怕,你我决计不会渴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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