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崇训点点头:「没错,妳可知道鼍更是什么意思?」
依如摇了摇头,薛崇训道:「鼍是一种鳄鱼,牠喜爱在夜间鸣叫,叫声像似击鼓,而且次数和更鼓相应,故称之为鼍更。但凡服了鼍更如意散的人,每日一到初更,便会开始发作,一更比一更严重,若得不到解救,七日之后,便会虚脱而死。」
依如大吃一惊,连忙往武琖盈望去,果见她脸现酡红,在床上兀自转侧不安,问道:「大公子你……你为何给小姐吃这种东西?」
薛崇训哼了一声:「妳是个聪明人,难道还不明白。我不妨与妳说,解救的方法就只有一种,既称得为『如意散』,顾名思义,就是要和男人交媾,才能解去身上的药性。而且必须在三天之内,连续吸取七次男精才行。」
依如终于明白过来,心想:「大公子用这种龌龊手段,不外是想得到小姐的身体,当真是卑鄙无耻之极!但现在到了这个地步,又不能不顺从他,况且他早有预谋,决计不会轻易放弃,相信小姐今次厄运难逃了!」
薛崇训又道:「妳想救得小姐,唯一选择,妳们就在这里住几天,好生服侍,要是我一个不爽,妳知会有什么后果?」
依如听见,再望武琖盈一眼,一时无言可对。
而武琖盈却越来越感难过,只觉浑身内热如焚,情欲沸然,茫茫然不知二人在说什么,只能断断续续听得一些。
薛崇训手臂加力,将依如抱得更紧,说道:「没见一阵子,妳比前时出落得更标致了,真叫人心动,今日妳我聚头,也该好好乐一乐,说得对吗?」
口里说着,手已摸到她胸口,握着一团美肉恣意挼搓。
依如忍受不住,从喉间发出一声嘤咛,身子一软,倒在他怀中:「大公子不要这样,会给小姐看见。」
依如边说边偷眼望向武琖盈,却见她美眸半睁,正好望将过来。依如羞涩难当,连忙把视线移开,心中乱作一团。
薛崇训绽出一个淫邪的笑容,牵着她来到床榻,让她卧在武琖盈身旁,说道:「妳我都是老相好,又何须害羞,而表妹也是过来人,便让她看看又有什么相干。」
武琖盈恍恍惚惚间,骤见二人在身边抱在一块,不禁又羞又惊,接着听得薛崇训的说话,更是臊得无地自容,连忙别过头去,不敢再看二人一眼,霎时间,整颗心便如失控似的,不住「怦怦」乱跳。
薛崇训不急于向武琖盈下手,此举正是三十六计中的以逸待劳。心知文火熬煮,确胜于猛火烹炰。况且有妙药相助,自知武琖盈终究难逃他胯下。
武琖盈耳边又再传来依如的娇喘,只听得薛崇训道:「好饱满的奶子,握在手上的感觉真好,快快脱去衣服,让大公子品尝一番。」
接着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。
依如柔弱无力道:「大公子不要嘛,你这样会扯破人家的衣服……」
薛崇训说道:「什么打紧!扯破了再给妳新的。妳也来给我脱,大家脱精光好办事。」
武琖盈听见这等言语,不禁红光盈腮,难忍其情,咬着下唇拼命隐忍。
薛崇训见她肩膀抖动,身子扭扭屹屹动个不停,便知武琖盈淫心萌动,当下再泼言语,放些挑逗话儿:「依如果然有副好身子,皮色白净,细嫩滑腻,当日那个李隆基摸妳身子时,可有这般称赞妳?」
二女听得这句说话,心头猛地一跳,依如只把螓首乱摇,哪肯去回答他。然薛崇训又岂会罢休,继续道:「他必定有赞妳小姐吧?若不然他又怎会向外人扬言,说妳小姐不但美貌无双,身肌袅娜,还生就一副好身子,丰胸楚腰,两颗乳头又娇又嫩,含在嘴里吮几口,更胜百味珍馐。当时我听见,真个心头起火,把那个说话的狠狠揍了一顿。」
武琖盈一听之下,立时气得秋波泪盈,樱桃吐焰,遍身颤抖个不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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