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及此,险些便要昏倒过去。
纪元维见她无法说话,也乘着这个时机与她解释一番,说道:「宫主妳心中必定觉得很奇怪,但话说回来,就连我自己也感到有点匪夷所思……」
当下便简略地将知道的事全说出来,但在庙中和她相好的事,却隐去不说。
孤竹若听得脸容几变,心想世间竟有这怪事,简直无法相信这是事实。
只听得纪元维又道:「咱们现在要尽快赶往天龙门,倘有耽延,我怕咱庄和贵门派会动手起来,要是有什么伤亡,可就麻烦了。」
孤竹若心道:「难道我真的带人同赴天龙门,岂会有此事。」
但看见纪元维的表情,又不似在说谎,一时心中栗六,乱作一团。
纪元维说道:「其实这些鬼神之说,一时确难让宫主接受,但刚才确是我亲眼所见,又教人不得不信……」
说话间忽觉怀中的孤竹若动了一下,便即收口不语,朝她脸上望去。
孤竹若顿觉浑身脉路突然畅通,微微一挣,叫道:「快放我下来。」
纪元维忙即打住脚步,轻轻将她放在地上,怎料孤竹若穴道方解,血气仍未全然通畅,双脚一踏在地上,脚上一软,又再扑回纪元维怀中,才不致倒下。纪元维忙伸双手把她抱住,问道:「宫主没事吗?」
孤竹若给他一问,方觉自己已紧贴在他胸前,双乳在他身上一挤,一股难言的快感直窜全身,大羞起来,轻轻挣扎几下,脱出他的怀抱,但一张清丽绝俗的俏脸已红如朱砂,用手整理一下衣衫,问道:「你刚才的说话怎能让人相信,简直妖言惑众。」
纪元维盘手一笑:「这样说,宫主因何会来到这里?妳不觉得奇怪吗?」
孤竹若立时哑口无言,抬眼望向他道:「好,咱们立即赶去天龙门,到时我发觉你有半言假话,莫怪本宫不客气。」
纪元维点了点头:「宫主的穴道方解,还是休息些时才起程如何?」
孤竹若连忙道:「不用多说,带路吧。」
纪元维淡然一笑,略一提气,晃眼间便奔出数丈。孤竹若一怔,心想此人的武功果非一般,接着纤腰款摆,衔尾追去。纪元维边驰边想,孤竹仙宫名头虽然响亮,但孤竹若的武功如何,倒要亲眼看看,当即使出本领,脚下加力,越奔越快。
孤竹若见他行若如飞,心中暗暗佩服,提一口气,急趋疾驰,晃眼间便追到纪元维身旁,两人并肩而前。
纪元维微微吃惊,没想娇滴滴的一个美人儿,内力竟如此充沛,又再加快几步,但孤竹若仍是不即不离走在他身旁,纪元维也不得不心服口服。
忽听得孤竹若说道:「你当真是卧云水庄的纪护法?」
此话一出,纪元维更是一惊,疾行奔驰,全凭体内一口真气,若非内力已臻化境,实难在奔行中说话,况且在她言语中,却丝毫不感心跳气喘,着实今人畏服。当下答道:「由始至终,瞧来妳都不相信纪某的说话。」
孤竹若嫣然一笑,说道:「真没想到,卧云水庄的武功会这般厉害,失敬,失敬。」
纪元维只是一笑,不再答她。二人展开上乘轻功,直奔天龙门而去。
二人正当接近天龙门,远远便传来厮杀之声,纪元维惊道:「果然对上了,快进内阻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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