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知道擅自篡权是何罪!!”
绝尘噗通一声跪在地上,正是如此,尘绝才打死也不愿意观云帆回到宗里。
“哼!我念你一身修为修来不易,此时正值多事之秋,不过上面传来的规矩不能乱。你自去执法堂领一千棍,今日起去四绝殿,画画符,修修心。秘境由尘允看着就行了。”
“百年之内,也不要去执事堂领俸了。”言下之意是扣他一百年的工资,打一千棍然后扔到四绝殿做苦力。
“弟子领命。”尘绝起身,向议事堂外走去,原本挺拔的身躯此时竟有些佝偻,他出去回望了一眼议事堂,下次再进入这里,只怕是自己当上左右护法的那一天,只是有那么一天吗?
尘绝一走,大家的心更紧了。特写是那些当初拥立他当上太上长老的人。
不过还好,观云帆并没有打算在这个问题上深究,而是听整个事件的详细报告,这次再没有人敢玩什么花样。
听完过后,观云帆把目光落到新的执剑长老身上。“你到时好出息,把师门名誉当成争权夺位的筹码,看来你五十年来你那些花花草草白养了。离妄听令,即日起,退出议事堂,你就做个清闲长老罢。”
“弟子领命。”离妄退下身上的执剑长老的袍子,露出里面的蓝袍。这件事至始至终都是这个人在背后搞鬼。
当初让自己的弟子清凌献计请其他门派弟子前来观礼,搞相亲,后来又授意安蓝下山时不必阻止,使其与相亲大军相遇,又刻意让人带着与安蓝有过节的紫娉到附近,然后趁势逼迫白家二老不得不退出议事堂,一环扣着一环,为的都是这个执剑长老的位置。
离妄一心想上位,在背后搞了那么多的动作,最后却是连议事长老也丢了。
有野心的人让只能在家种花花草草,就是对他最好的惩罚。
连着处理了两个,众人芒刺在背坐立不安,观云帆的目光扫到那儿,哪儿的心就跳得特别快,表情格外虚。
最后,离尘子主动请辞:“事已至此,也是弟子失责,弟子辞去掌门之位,请右护法另立他贤。”离尘子的表情不是作伪,这些天他累了,也觉得这掌门做得没意思,看似风光无限,酸楚自家知,还不如做个闲散长老,好好修炼。
观云帆把手放在肩膀上拍了两下,虽然没有说话,但这两下表明,离云派这个担子还得他继续担着。
观云帆除了议事堂,径自往长老院去,看到正在人家门口呼呼大睡的白胜衣一脚朝他屁股踢了过去。
“醒了就滚起来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收了起来,跟我去清玉泉。”
“不去。”白胜衣抬眼看了看他,翻过身接着挺尸。
“哟,这是给我脸色看呢。行了,别跟我装模作样,是你爹娘的谁都拿不走,我也会为那小子亲自主持大婚,这总行了吧。”
“我爹娘才不稀罕,人家成亲,关我什么事,我在这儿睡得正舒服。”
“给我滚起来。”观云帆一脚提在大床上,整张床立刻化为粉末,白胜衣摔在地上被观云帆用绳子绑住,就这么一路拖着去了清玉泉。
果然印证了那句老话:恶人需恶人磨,师叔恶却还有人比他更恶、看着白胜衣被一路拖着,众老道们心中憋着的那口气终于找到了宣泄口,观云帆回来所带来的不适也冲淡了不少。
这正是观云帆的高明之处。
观云帆一掌破开了厚厚的冰层把白胜衣扔下了水,自个儿也跟着跳了下去。
“飞龙,出来接客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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