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的一些至交劝他,不要为了一个女人因小失大,更不要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和他老婆闹离婚,那样从哪方面来说都对他不利,先把他老婆稳住再说。”
“而稳住他老婆的前提,当然就是彻底和我决裂了。”雁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过了一会儿,她说:“反正现在都无所谓了,一切都过去了。”
(bp;我平静地问她:“他现在离婚了?”
雁雁想了一下,看着我说:“是的,那件事情过去一段时间以后,他和他老婆实在过不到一起,还是离了。”
“那他们的财产和股权不还是要分割吗?”
“嗯,他说了,思虑再三,宁可让公司元气大伤,也不想让自己的后半生和那个阴险的女人绞在一起了。”
“那他现在的境况如何?”
“他们已经离了,财产和股权也分完了,北京这边的总公司元气大伤,裁员很多,他把这边剩余的产业交给别人管理,自己主要精力放在上海江浙那边,以后也不打算回这边来了。”
顿了一下,雁雁接着说:“他找我的主要目的,就是劝我跟他一起去上海,他觉得……对不起我,想弥补,而且他说他一直……没有忘记我,只要我愿意,他会……正式娶我。”
我看着雁雁,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,问她:“那你的想法呢?”
雁雁看着我,笑了,片刻后,她说:“但这怎么可能呢?从他托人递给我那张支票让我不要找他那天起,我对他的心就已经死了。”
沉默了一会儿,她继续说:“当时我只是心有不甘,不甘心他连当面见我的勇气都没有,哪怕当面给我一个解释……唉,人哪,就是转不过这个弯来,其实见不见,解释不解释又能怎样呢?结果都是一样的。”
我笑着问她:“那你现在转过来了?”
雁雁看着我,笑了,她的目光转向窗外的夜色,象是对我也象是对自己,说:“都过去了,我和他的一切都已结束,现在他对我来说,就是陌路人了……”
第二十七章闺房私语
姓韩的这事儿结束以后,我和雁雁过了一段相对平静的生活,不过,过日子嘛,就难免会有鸡毛蒜皮这些小事了,想想,我们从相识到“火拼”,再到相知,也没多长时间,但两个人无论是教育背景,生活习惯,甚至年龄都有差异,而现在却要天天厮守在一起,还要“夜夜笙歌”,当然要有个融合的过程啦!
我们下班后一般在外面吃,回来后就是洗澡,然后靠在床上看电视,上网,亲热,呵呵。当然,不能天天亲热,要留点精力嘛,除了这个,我们也喜欢聊天。
有天,雁雁和我说:“知道吗?”
“什么?”我心不在焉地问。
“有人研究过,从性和谐这个角度来说,三十岁的女人和二十岁的男人是最合适的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因为,男人二十多时最强,三十多岁以后的体能和二十多时完全不能比;而女人,二十多岁时还处于摸索阶段,三十左右才尝到甜头,三十到四十这个阶段是呈逐步上升的,所以,从理论上说,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和一个二十岁的男人是最和谐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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