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晨哥……”明明叫了我一声,却又说不出什么。
“嗯。”我答了一声,一时也有点语塞。
片刻后,明明噘着嘴说:“你走了,以后我电脑坏了,上不去网,可找谁去呀?”
我笑了,想了下,掏出张纸,写了个电话,递给明明,说:“这小子是我朋友,也是搞计算机的,就在前栋楼住,你要是真有解决不了的问题,找他就行,你就说是我朋友,他来了你也不用留他吃饭,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给买包烟就行。”
明明把纸条接过去,冲我感激地点了点头。
忽然我想起来:“对了,明明,你还没我电话吧,我把手机号给你,有什么事打我手机也行。”说完我给了明明一张自己的名片,以前虽然是邻居,但几乎天天见面,所以彼此没留过手机号。
明明接了过去,看着号码,说:“我会的,不……没事我还是不打了,免得你再挨骂,只要你记得……有我这么个朋友就够了。”她后面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,似乎还带着点哭腔。
我笑了,拍了拍她的脑袋说:“小丫头,怎么会忘了你呢?好好保重,保持联系。”
明明使劲点了点头。这功夫那对小夫妻中的丈夫上跑上楼来,冲我喊:“没落下什么东西吧?你老婆在下面喊你快点呢!”
(bp;我答应着,冲明明挥了挥手:“我走了啊!”
明明:“嗯……”
我跑下楼,雁雁坐在前面车厢里冲我喊:“干嘛呢?这么半天!”我冲她笑了笑,她接着说:“你坐后面吧,看着点东西。”于是,我就爬着跳到了后面的车斗里。
我看到明明缓缓地走下了楼,远远地看着我们,直到车启动,她还站在那里伫立不动。
明明是个好女孩,凭我对女人的经验,我觉得这女孩至今冰清玉洁,而且将来绝对是个贤妻良母,这样的女孩应该得到一个珍惜她的好男人。
可是此刻的我,不合适,抑或说,错过了。
新居房间的大体是整洁的,因为房东已经请人拾掇过了,窗明几净,我们所需的就是把我们的物件各就各位,东西都搬上去了,我和雁雁就开始归拢,搬、挪、摆、扫、擦、洗……,整整用了一天时间,中午我们只吃了点面包,喝了点矿泉水,到了晚上,出去吃了一顿好的,回来后,匆匆洗个澡就睡下了,实在太累了。
第二天,我想睡个懒觉,雁雁却死活不让我睡,我们起床、洗漱、吃饭,然后就直奔附近的一个大超市。
除了买家里缺少的一些生活必用品,雁雁还买了很多装饰品,如花瓶、吊兰、布艺、床罩、沙发垫等。
我们拎着大包小包地回到了住处,气喘吁吁,休息一会,雁雁就开始装饰我们的新家,该挂的挂,该罩的罩,该摆的摆,她忙活完,我一看,嗬!是不一样啊,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。那些花花草草、布艺墙画、床罩布垫把屋里映衬得生机盎然,怪不得家里少不得女主人,女人的心思就是细腻啊。
回过头来再看雁雁,她干活时,脑袋上围个小纱巾,扎在脑后把头发都拢起来,穿一件绵线衬衫,浅蓝牛仔裤,小白布鞋,看上去既居家又可爱,红扑扑的小脸蛋还透着几分娇媚,让人忍不住上去咬一口。我抱住她,啃了又啃,她绯红着脸说:“先吃饭,洗澡,再说……”我笑着放开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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