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我自己往脸上贴金吧,我有买点澳洲特产,给你一份?”
“好。”
“……你是不是回答错了?”
“我说好。”
“刚刚是我帮自己找台阶下,其实我没有准备伴手礼。”因为没有要送的人。
“我知道,所以我才回答好。”
是呀,两年的默契,她懂他,他也懂她。
两人没有拘束,但也没讲话,快到洛水住的酒店时,崔任考说:“回来也好……”然后没问连络方式就走了。
洛水过了一会儿才知道崔任考最后一句话的意思,他从里看出她在国外的心情,微微一笑转身回房,虽然这里也不是她的家,但是回来还是有感情。
回房后卸妆,打电话给报平安,声音不是喜悦的,但也说不上悲伤激动,感觉旁边还有人,不是谈心时机就匆匆挂电话。
洗完澡躺在大床上,十二点正,如果是求人,现在应该还在周旋吧,洛水传了一封空白简讯给r,把手机铃声开最大,坠入梦乡。
凌晨四点,洛水电话铃声狂作,闭着眼睛摸索好一会儿才接起电话。
声音有气无力:“。”
“草他玛的b、甘他祖宗两百八十代、生儿子菊花长到头顶上、每天晚上拉肚子到脱肛……”
洛水听r狂骂三分钟,脑袋也省神了,在他一个换气补了一句话:“恭喜你成了。”
“哈哈,还是被你听出来了。”
“欢快的泄愤,生气的泄愤,听不出来才是傻了吧。”
“马拉个八子,那些老浑球,虽然还说不准,但应该是成了。”
“嗯,那我要挂电话啰。”
“喂喂喂,不是传简讯说妳一直都在吗?别以为我看不懂空白简讯的意思,过后不认账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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