撂下这些没头没尾的话,繁德儿温吞吞的转回屋里去。
「你嗓子吊完了?」早在她从他身边起身的时候就已经睁眼的越三少侧躺着凉凉的问道。
她的脸洗过了,头发梳齐了,乾净的脸蛋,一双眼睛看起来更加明亮有神。
「不好意思,把你吵醒了。」她心情好,不跟他计较。
「醒都醒了,过来伺候我吧。」他摆出大老爷的姿态。
「说请。」
「你这个……」他被她三言两语弄得要喷火了。
「请人家为你做事,基本的礼貌一定要有。」
「别以为你救了我,就摆架子!」
「不说拉倒。」她简单扼要。
「我背痛得要命,你给我快点过来……请。」停顿了几个呼吸的片刻,他气得快吐血升天了。
「早这样说不就好了。」拿起所需事物,她走了过去。
不同於说话的态度,繁德儿换药的动作细致轻柔,端详纱布下的伤口颜色,再用沾了水的巾子抹去皮肤周遭的药痕,最後重新上药,包紮。
越紫非偏过头来,她一只小手恰恰贴上他的额。
「看起来烧是退了点。」
越紫非还未能感受到她肌肤的触感,她已经把手缩了回去,起身,准备去倒污水。
这时,有异物破空越过土墙落入天井,那声响传入繁德儿灵敏的耳。
她不动声色的出去了。
她不动声色的走出去,越紫非也不动声色的瞅着她出去又进来。
她手里搂着、抱着一堆比她眉毛还要高的用品。
西域自骆驼绒制成的厚艳毯,真丝被祷,珍贵的补品,每样东西看起来都价值连城。
她蚂蚁般勤劳的搬了几趟才算完结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