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匹车马队从她眼前过去,後面的轻甲兵也不少,杂杂迟迟,而且那方向……马车的去向是刚刚她走过的路?
而没有一家住户敢开门出来看看发生什麽事情,也没有一盏灯被点亮。
这样的世道,大家都抱着自扫门前雪的态度吧。
也难怪,乱世里,谁也不想一出门,莫名其妙惹怒谁,脑袋就不在自己身体上了。
马车终於过去後,一切归於宁静,就好像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。
她望着马车方向,微微皱起了细细的眉毛。
就说别自己吓自己了,就算他们的目的地是别院,别院里的兵丁少说也有上百个,寻常盗贼之流的还动不了他们。
怕只怕……那麽华丽的马车里不是强盗那一类的人。
甩掉脑子里过多的,她继续自己的离家出走之路。
可是——
越紫非好歹是她的朋友吧,这样事不关己的走掉,这种事,她做不来。
无论那批人是不是要往别院去,她还是要回头去确定一下才安心。
於是她毅然的转回身。
越家别院前的两盏灯笼带着单薄的晕黄光亮,随风飘摇。
大门前,招摇的马车和佩刀的随从占据了长长半条街。
人人自危的年头,没有人敢探出头来看个究竟。
气氛肃杀。
纡尊降贵,深夜来访的是舆国公府的二少,越彦。
「我家主人自从遭袭之後,身子虚弱不堪,已经多日卧床不起,实在无法见客,请二爷见谅。」此刻的巴大贝哈着腰转述自家主子的回话。
「无法见客?那正好,你去告诉他,二哥我就是来探病的。」他一身毛皮大壁,脸上乌云密布。
是病,还是避不见人,他一定要看明白。
「不好的……二爷,要是将病气过给了您,奴才十个脑袋也不够用,这小的无法作主。」巴大贝几乎是佝偻着身体,头像要低到地上了。
「狗奴才,没把我放在眼里吗?我可是你主子的二哥,你一派胡言也就算了,居然还挡我的路,来人,给我掌嘴!」越彦气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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