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自己已经命在旦夕的随从们,原本收回去的刀剑又出鞘了。
「有这麽严重吗?都说是小孩子游戏了,二哥跟一个小孩计较,消息传回彤京,可难听了。」
越紫非平静无波的说着,一只手压着繁德儿的头。
繁德儿可怒了。干麽压她的头?越紫非不会不知道自己的二哥有多混帐吧?!哪知道,她几不可察的反抗了那麽一下,贴着她头颅的大掌竟更加用力,就差把她的脸压进领子去了。
「你不要太过分了」她压低声音,简直是得寸进尺的混蛋!
越紫非无语问苍天。
过分的人是谁?她要不捅这楼子,他又何必站在这里收烂摊子?
竟敢对他大小声?
事後看他怎麽收拾她!
「这个奴人爬到我头上来,要一个不小心,她割的可是我的脖子啊,这口气……我吞不下去!」
越彦不知道这主仆俩汹涌的暗潮,但好歹没笨得太彻底,看老三对那小奴人的态度,还有那动作,怎麽看怎麽可疑。
但是可疑归可疑,他的面子才是最要紧的。
「哦,那二哥要怎麽样才能消气?」越紫非问得非常不真心。
「我非宰了她不可!」
「宰她?」
「不错!」
「你半夜带人来我府邸,扰我睡眠不说,又出手教训了我的人,真要说我才该怀疑二哥是不是居心不良呢?」越紫非气势收放自如,面对越彦的强势,表情却没半点动摇,一副他横由他横,清风过山岗;他狠由他狠,明月照大江。
成人不见得能做到的沉稳从容,他却挥洒自如。
单单这一点,就令年纪大上他一截的越彦心生怯意,只能强撑着皮笑肉不笑。
「我哪来什麽居心不良?我在彤京得到你落水的消息,好不容易等到开春便急忙赶来探望。正片好心,被你拒在门外也就算了,打了你的奴才,是因为她对我不敬,你何必这样说我呢?奴才算什麽,为了个奴才伤了兄弟和气,何必呢?」
越紫非眼中透着微微的泠。
「话都是二哥说的,你要我别为一个奴才生气,那你又何必为一个小孩子的玩笑,动刀动枪?你又把我摆在哪里了?」
「说来说去,你就是要我放过那个小丫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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