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仲夏自然是说笑,她明白韩笑的意思。身边也有一个单身的人帮衬着,陪同上课吃饭,一起听音乐看电影,跟男朋友的功能相差无几么。
这样,单身不至于那么凄凉。
梁仲夏拿毛巾擦着头发,从浴室走出来时,客厅里的薛莜艺站起身来,易颂显然已经走了。
“姐,易颂熬了姜糖水,你淋了雨,小心感冒,”薛莜艺体贴地提醒着。
“啊,”梁仲夏点头应着,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,刚开始薛莜艺都是喊易颂“易老师”,什么时候直接称呼他名字了呢?
今天她真是心思繁重。
梁仲夏走进厨房,刚端起汤碗,就闻到一股浓重的姜味,禁不住皱了皱眉头。
她最讨厌姜的味道,宁愿吃几颗胶囊,可还是捏着鼻子强忍着喝了几口。
凌晨两点才躺下,早晨七点梁仲夏就爬了起来。
手机有韩笑发来的短信,只有简短的两个字“恭喜”,梁仲夏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今天是高校心理咨询培训讲座的最后一天。
“确实是解脱了,”梁仲夏回了过去。
薛莜艺没有早课的时候起得很晚,梁仲夏放轻动作换好衣服,把昨天湿透的衣服洗了才出门。
易颂也正开门,两个人撞面,他懒洋洋地说了声“早。”
看他面容露出些疲惫,梁仲夏心有愧疚,再加上想起昨晚自己表现得不礼貌,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“早,昨天麻烦你了。”这一开口,她才发现自己嗓子哑了。
易颂听梁仲夏说话像磨洋片,不由地皱了皱眉头,“感冒了?”
梁仲夏咳了两声,清清嗓子,“只是嗓子有点不舒服。”
从公寓到大还有一段距离,明明不是早高峰,可这片儿的老头老太太很多乘车去仓绣公园的,座位是指望不上了。
公交车上闷闷的,梁仲夏昨晚失眠,现在公交车走走停停,摇晃得她困顿欲睡。
她握着扶手,跟易颂搭了几句话,疲倦地眯着眼睛,很快便沉入了意识不清的睡眠里。
这个瞌睡只有几分钟,觉到额头贴在温软的物体上,梁仲夏觉得奇怪,睁开眼睛,映入眼帘的是浅蓝色的p衫,她这才发觉自己脑袋垂在别人怀里。
这是什么乌龙!梁仲夏打了一个冷战,意识瞬间清醒过来,她猛地抬起头来站直了身子。
易颂刚才见梁仲夏像个瞌睡虫样,额头一下下碰在黄色栏杆上,于心不忍地让她脑袋靠在自己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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