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黑色的短发半湿,锁骨处有几滴莹亮的水珠,有那么一股诱惑的味道。
再一次想到唇齿相接的画面,梁仲夏脸烧得像是熟过油的茄子,认输一般地率先低下头。
梁仲夏觉得易颂是个变态,每次见她吃瘪,他都分外得意。
他那张面瘫脸只有在嘲笑或者打趣她时才能露出罕见的微笑。
而梁仲夏不得不承认,易颂笑起来眉角弯弯,像夜游的小船,像暧昧的月亮,舒隽又魅惑。真的很好看。
梁仲夏任何时候都能出神,这一点易颂早就习惯了。他没理会,继续朝着卧室走去。
脚步声响起,身后方才还在怔忪的人跟了上来。易颂转身,好笑地问道,“我换衣服,你确定要跟进来?”
跟在他身后的梁仲夏愣了愣,不屑地发出一声“切”。
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听卧室门打开,梁仲夏回头,看到易颂换了一身白色恤黑色短裤。
他不急不慢地走近,开门见山地问道,“怎么回事?”
“啊?”梁仲夏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……”她这副呆呆的样子,易颂真是束手无策,只得无奈地提醒道,“你大半夜敲门不会就为了不让我好好洗澡吧?”
被方才香艳的场景搅昏了头,梁仲夏现在才想起自己的来意,她伸出手来,“钥匙……”
易颂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伸出来的手掌,顿了下说道,“用鲜柠檬或者橘子皮应该能洗掉。”
“啊?”梁仲夏摸不着头脑,看了看自己的手才明白,下午在油画馆学油画,油彩蹭到了手上,清水洗没洗掉,她也没太在意。
“哦,”梁仲夏应了一声,收回来沾了油彩的手,抬头看着易颂,“给我钥匙。”
易颂有点无辜地答道,“没有,怎么给你?”
“怎么可能!”梁仲夏吸了口凉气,“就是小艺家的钥匙,她不是交你保管了一……”
话还没讲完,梁仲夏想起来了,上次恤脏了,易颂给了她薛莜艺家的钥匙,然后……她根本就没还!
见梁仲夏神情愕然,易颂知道她是想起来了,瞧她眼巴巴可怜见地抬头看他,他点了点头,异常残忍地肯定了她的想法。
梁仲夏觉得自己就是个r,白天换了衣服忘记带钥匙,现在易颂表示也没薛莜艺家的钥匙,断了她最后一线希望。
“啊!”梁仲夏蔫蔫地捶了两下沙发,恨不得去撞墙。
“小艺回杭州了?”易颂明知故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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